他們這個宣傳的也是這個路子。
“今天買蛇的人有點多。”
合夥人看著師爺蘇：“咱們還開蛇嘛？”
“開個屁啊，虧死了。”
師爺蘇說話有時候結巴有時候不結巴：“這這麼多人買蛇，純賠本。”
他手指在面前的資料上點了點：“今天開猴子吧。”
“這是竄天猴啊！”
合夥人一看資料：“猴子買的人也多。”
“算過了，咱們還是能賺的，賺了少一點，但是中獎的人多，不至於賠本。”
師爺蘇語氣篤定：“就開猴子吧，中獎率高，才有人信，有人中獎才有人買，知不知道？”
“好。”
合夥人也不多說什麼了。
八點鐘。
準時開獎，不出意外，開的猴子，外面等著的一眾老闆有人歡喜有人愁。
歡喜的人是他們也能跟著賺，有人愁，愁的是要自己賠錢。
他們這些人，幹著分銷的活，其實壓根就沒有買。
買注的人把錢給他們，他們壓根就沒在師爺蘇他們這裡買，自己就收進腰包了。
沒有那麼好中的。
如果買中了，中獎金額不高，他們自掏腰包給人兌了。
如果中獎金額很高，那就直接跑路，還給你兌個屁。
也就在這個時候。
忽然衝出來一大班公安直接就把這裡給圍了，把裡面這些人全部堵在裡面。
這些人還想狡辯什麼，但是公安根本不聽，人贓並獲直接帶走。
師爺蘇自己也想跑的，但是沒有地方跑，只能乖乖出來面對公安。
把人帶走以後，師爺蘇單獨關了一臺車，推開門進去，就看到了坐在裡面的大圈豹石則成。
“大圈虎，你怎麼也被抓了？”
師爺蘇說話磕磕巴巴：“你不在新記待著，也來內地搞六合彩了？”
大圈豹石則成不說話，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後摸出來兜裡的中華香菸。
身邊。
公安摸出火機來，幫大圈豹石則成把香菸點上。
相比較戴著手銬的師爺蘇，再看悠哉悠哉抽著煙還有公安幫忙點火的石則成，誰是賊那就不言而喻了。
“你你是大圈豹啊”
師爺蘇看明白了，石則成的身份不簡單。
“什麼大圈豹？說話注意點。”
開車的公安立刻呵斥一聲：“這是省公安廳石廳長，你小心點！”
“.”
師爺蘇有些無語：“官官這麼大啊？！”
在香江，師爺蘇看到石則成叫大圈虎，給點面那就是叫一聲虎哥頂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