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告訴你,我來踩場了,給足了你反應時間。
準備好了嗎?
我要進來咯,不痛的。
“媽的。”
苗子文坐在車裡,拉拽著安全帶:“什麼世道,痴線怎麼會這麼多,一個跟著一個。”
他晚上正在夜總會里玩呢,點了兩個小妹玩的正開心,剛準備進一步深入溝通的時候被小弟的電話給打斷了。
他也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會這麼做事的,先提前通知?!
這件事情確實非常詭異,苗子文只能強行打斷,提上褲腰帶就出門了,還不忘記給大哥苗青山打電話過去通知。
只不過,苗青山沒有接電話,苗子文也就顧不上那麼多了,帶上人就往深圳河三號點位去了。
這條河,苗青山他們把控的嚴格,不同區域以數字點位排開,由不同的人把關,手底下的人個個都不是什麼善茬,身上都有案底,被他們兩兄弟組合在了一起。
“你們一個個都給我醒目一點,我就一句話,晚上誰打最猛最狠,誰拿的錢就多。”
苗子文坐在座位上,甩了甩打滿髮膠的背頭:“也不知道哪個香港仔喝多了,想來打我們的主意,給我狠狠打死他們。”
在這條線路上,以前的撈家有很多,內地的香江的都有,後來硬是被兄弟兩人整合成只有他們一個字頭了。
後座。
幾個中年低頭把玩著手裡的大黑星,一個個表情無所謂,都是些老角色了。
“這個吉米仔我好像記得,有印象吧。”
開車的刀疤臉輕笑一聲,看了眼前面的公路:“半年前是不是就是他不服我們,然後找了他大佬想跟咱們鏟事,然後被打的服服帖帖,最後老老實實交錢了。”
他語氣不屑,右手操作著方向盤,左手夾著煙:“這一次,這個撲蓋又找了哪個地頭蛇過來,不知天高地厚。”
刀疤臉不是廣東人,南方的,說話中帶著兩句粵語也是地地道道的帶著方言味普通話腔調。
“管他找的誰。”
苗子文撇撇嘴,右手握著大黑星很有節奏的在大腿上拍著:“這一次,我決定不給他機會了,直接一次性幹翻他,給多少錢都不要。”
上一次,他們看在錢的面子上,“原諒”了吉米仔,沒想到這一次這個撲街竟然還敢捲土重來,如果這一次不幹掉他,以後自己這條線就沒法做。
就拿這個吉米做榜樣,殺雞儆猴,到時候看看誰還敢出來鬧事。
“嗯,香港仔不講義氣的,而且又膽小。”
刀疤臉嘬了口煙,說話大D時候口鼻冒煙:“嘴上一個個說的足夠義氣,真出了什麼事跑的比誰都快,而且辦事能力也不行。”
“確實沒什麼本事。”
苗子文聽他這麼說,倒是想起來了劉玉虎的事情:“說起來一個個是什麼專業殺手,真做事情來屁用沒有。”
他們安排槍手去做掉剛出獄的劉玉虎,誰知道連劉玉虎面都沒看到就讓人跑了。
“哈哈哈”
刀疤臉聞言大笑了起來:“我早就說過了,這些港仔根本靠不住的,這種事情讓我刀疤劉過去做不就行了嗎?讓我帶人過去,早就搞定了。。”
對於他們來說,港仔那就是仔鄙視鏈的最低端,成不了什麼大事的,鬼佬的律法管理的那麼鬆懈,一個個還只是這個衰樣。
而他們,如果不是內地嚴格管理,他們早就會做事更加的張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