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鄧伯夾著的麵條送進嘴裡,不急不緩的送了進去,這才抬頭看著他們:“不是吧阿Sir,我都這麼大一把年紀了,哪有什麼仇家啊,我指使別人傷人?”
“那我不知道。”
李督察掃了眼體型肥胖的鄧伯:“跟我們走一趟吧。”
“撲街啊。”
鄧伯嘟囔一聲,倒也沒有拒絕:“等我吃碗麵。”
“走啊。”
身後的夥計跟著就要伸手去拽鄧伯,但是卻被李督察攔了下來:“讓他吃。”
鄧伯不急不緩的把最後一口面吃完,拿出鈔票拍在桌子上:“結賬!”然後解了繩子,牽著自己的泰迪犬往外面走去:“阿Sir,我家就在附近,先把狗送回去行不行?”
“不行。”
李督察搖頭拒絕了:“放心好了,警署裡面會有人幫忙照看你的狗的,跟我們走吧,別浪費時間了。”
於此同時。
灣仔。
私人拳館裡。
吹雞赤裸著上半身,戴著拳套對著沙袋持續打拳,雖是和聯勝的坐館,但是紅棍出身的他還是有每天堅持練拳的習慣的。
拳館門口。
穿著西裝的一行三人推開外面阻攔的馬仔闖了進來,走到正在打拳的吹雞跟前,掏出了自己的督察證件來:
“自我介紹一下,灣仔警署,我姓李。”
“今天晚上,灣仔發生一起傷人案,現在兇手指控是你指使的,跟我們走一趟吧”
“???”
吹雞一臉懵。
不止是他們兩個,此時,和聯勝主要的幾個叔父輩同樣都是遭遇了同樣的待遇。
正在家裡洗頭的串爆同樣也是如此,頭都沒有衝乾淨只匆匆戴上自己的眼鏡,就被差人從家裡帶走了。
他們壓根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和聯勝:為什麼每次做事,都是我中招?!明明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的啊。
····
夜深。
油尖旺區。
尖沙咀。
堪富力士道。
街市上,恐龍坐在沿街的冰室門口,手裡拿著一杯剛衝好凍鴛鴦,漫不經心的嘬著。
他特地讓水吧的人往凍鴛鴦裡多加了點咖啡,好提神,畢竟今天晚上要熬夜的嘛。
周圍。
眾多馬仔一個個也是坐在那裡,抽著煙聊著天,全員戒備。
只要恐龍一聲令下,他們就會起身朝著前面以軟體硬化工程為主的寶勒巷殺去,以這裡為起點,跟新記對陣。
視線拉高。
朝著南面看去。
同樣在油尖旺區。
紅磡繞道。
一臺臺麵包車停靠在道路兩側,麵包車車輪凹陷弧度明顯,就知道里面是坐滿了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