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靚仔有沒有興趣?”
到底是這個行當的女人,都不會說你敢不敢玩,而是問你有沒有興趣。
“呵呵。”
吳志輝跨步走了進來,看了眼坐著的三人,伸手解下揹包,拉開拉鍊開始從外面拿錢,一捆捆鈔票很快在他的面前碼成了小山,拿起了度量直尺:“一起玩?”
“哈哈哈”
賭客們大笑了起來,:“後生仔好大嗮,但是醜話說到前面。”
他摸出香菸來給吳志輝派了一支:“一會輸了錢可不要跟叔叔哭,叔叔不退錢的。”
“不用了,我喜歡抽自己的。”
吳志輝把自己的萬寶路拿出來壓在錢上面:“那我也醜話說在前頭,一會我要是贏了,可不要跟我倚老賣老讓我退錢。”
“哈哈哈”
幾人頓時大笑了起來:“好,後生仔夠靚,來,那就玩吧。”
房間裡除了他們四個賭客再加一個伺候的小姐就沒有其他人了,更沒有荷官,純粹的自己玩。
幾人開始玩牌。
“六寸。”
吳志輝對面的中年男子掃了眼面前發出的三張牌,也不看牌面,拿著尺子量了一下,直接丟出六寸高的鈔票來。
他看著約摸三十來歲,坐下來中等的個子,不矮,很瘦,留著小平頭,臉龐稜角分明,看著屬於那種利落的人。
“跟。”
立刻有人就跟了出來。
“我也跟。”
吳志輝絲毫不怵,量了六寸同樣推了出去。
不得不說,這拿度量尺玩起來實在是夠刺激,每次說話都是幾十萬上百萬的出去了。
“我聽說,前幾天賭檔裡有個女人在這裡輸了幾百個。”
吳志輝叼著香菸玩牌,看似隨意的隨口問道:“她後面結賬了沒有?”
“你說從香.”右手邊的賭客就要說話。
“草。”
左邊的賭客沒好氣的說道,直接就打斷了他的話:“這他媽的誰知道啊,賭檔裡面一天來玩這麼多人,男的女的不知道多少呢,誰知道這個事情啊。”
右邊的賭客聞言點了點頭,竟然沒有再繼續往下說了,根本不搭理吳志輝的話題。
吳志輝眯了眯眼,不動聲色的掃了眼兩人,剛才這一句話就發現了端倪。
很明顯,左右這兩個賭客是認識的,不然左邊的人一句話就打斷了右邊的人。
而且,這兩個人肯定也是賭場的人,因為阿媚是找賭場借的錢,不是賭場的內部人員肯定也不知道這件事。
一天到晚這麼多人來玩,輸錢的大把,誰會關注這些事情啊。
再聯想剛才輸完離場的那人,吳志輝多少猜測,要麼這三個人是一夥的,要麼就是這兩人一夥的合起來吃。
吳志輝看了眼對面的男子,見他專注的賭錢,不動聲色的繼續玩牌。
幾圈玩下來,吳志輝輸了六十多個,出手開始小了起來,掃了眼底牌直接丟牌放棄。
不止是吳志輝輸,對面的中年同樣也輸了不少,但是相比起吳志輝,他明顯就要上頭的多,一直在不停的跟,原本面前堆成小山的鈔票現在只剩下兩捆了。
“我不跟了。”
吳志輝看了眼底牌,直接把牌丟了,聳了聳肩:“你們跟吧。”
既然問不出什麼情況,吳志輝也準備開溜了,這幾圈玩下來,他發現了左邊男子的小動作,果然是老千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