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布朗斯的眼睛亮了起來,端起酒杯就跟老江碰杯,飯桌上的氣氛更加愉快了。
酒過三巡。
“呼”
老江喝的差不多了,點上香菸吐了一口,煙霧在眼前擴散,目光閃爍的看著身邊的布朗斯:“生意最近都穩固了下來,找機會,咱們再去澳島玩玩?”
他露出了回味的表情來:“上次玩的不夠盡興,倒是讓我有點心癢難耐了,想去摸兩把。”
“哈哈哈。”
布朗斯當即就笑了起來,答應的非常爽快:“行啊,那就約個時間,反正有熟人。”
不知不覺,覃文佳已經是他們的熟人了。
“好耶好耶!”
陶海嬌是跟老江、覃文佳中間的一個連線環,這種飯局布朗斯自然也帶上了她,她聽著兩人的話,立刻拍手附和:“我也去我也去。”
她也很想玩。
上次從澳島回來,贏的小四十個已經花的差不多了,買了車買了很多奢侈品,倒是很想再來一回。
說實在的。
布朗斯心裡其實也很癢,上次帶回來了小兩百多個,給自己補回了向前在吳志輝身上的損失,他心裡其實比他們任何一個人還要上頭。
在港島,他自詡是一個成功人士了,但是去了娛樂城,這才發現自己其實什麼都不算,娛樂城裡面的那些大手子,那才叫真正意義上的揮金如土。
不知不覺。
布朗斯沒發現,自己輕鬆答應老江甚至比老江還要興奮的時候,其實自己的身份儼然已經成了一個賭徒。
做什麼事情,如果只有你一個人,你或許還能忍著不發作,壓制住內心的慾望,但是如果有人抱團,立刻就能勾起你心中的火焰。
比如說。
你朋友帶著你去了一個你從來沒有去過場所,讓你體驗到了從來沒有體驗的快感,你心癢難耐,但是你能控制的住。
但是。
下次如果你的朋友還叫你,我想你可能會立刻就答應下來,比你的老油條朋友還要瘋狂,寧可身無分文也要花唄渡佳人。
當然了。
我說的不是夜場,我從來不去這種地方。
兩天後。
一行人踏上了前往澳島的行程,覃文佳收到訊息以後,親自去碼頭迎接:
“輝哥,人來了。”
“讓老江搞定他。”
吳志輝給出訊號,結束通話電話以後又打給了孫得利:“讓你安排的事情安排的怎麼樣了?”
“放心,全部按照吳生的吩咐搞定了,人已經混進去了。”
孫得利語氣有些急促,帶著濃濃的激動:“只要給信,就能動手。”
這一天他等了很久了,終於等來吳志輝的信了。
“再給我約浙商商會,我有個生意想跟他們談談。”吳志輝的聲音鏗鏘有力:“這一次,一定要把他吃下去。”
布朗斯既然敢再去,那就一定瘋狂,比任何一個人都要瘋狂。
拍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