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喊十找了個路口就下車了,吳志輝一頭鑽進電話亭裡:“張Sir,是我啊,給我找個蛇頭,靠譜的,凌晨五點送個人。”
...
晚上十一點。
一臺計程車車挨著路邊停了下來。
阿花從車上下來,拎著小包走進巷子裡,步履蹣跚。
今天晚上,菜場到手,大佬發心情大好,請了這幾個做事的馬仔喝酒吃肉。
阿花作為主導,在桌上沒少被這些馬仔敬酒,她是來者不拒,沒少喝。
空無一人的巷子裡。
阿花往前走著,頭頂的燈光折射下來,將她的身影拉長,走著走著,阿花忽然發現地上多了一個人影。
她以為自己眼花了,搜了揉眼睛,確定確實多了個人影,剛準備回頭,脖頸上忽然多了一條繩索,從後面套住了她的脖頸,死死勒住。
晚上十一點半。
夜總會里。
大佬發打著酒嗝上了樓,來到樓上的住宿部,珍妮早已經幫他泡好了熱茶,扶著大佬發坐下:“發哥,你找我,我聽說今天菜場出事了?”
“嗯。”
大佬發點了點頭,抿了口熱茶:“大喊十那個撲街想強幹阿花,被逮了個正著,輝仔為了保大喊十,用三個菜場作為交換。”
“從今以後,菜場當我手裡了,這份清清白白的錢拿在手裡,舒服。”
“啊..”
珍妮目光閃爍的點了點頭:“那輝仔那裡怎麼辦?他真的會心甘情願的把菜場給咱們?”
“呵。”
大佬發不屑撇嘴:“他活不了幾天了,回頭我找個人做了他,讓他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這倒也是。”
珍妮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對了,菜場你準備給誰負責?沒有人的話,我正好可以幫發哥打理。”
“草,就幾個破菜場而已,用不著你分心,讓阿花打理就行了。”
大佬發撇嘴罵了一句:“你啊專心玩你的就行了,打打麻將玩玩牌,哪能讓你拋頭露面呢。”
“哎呀,人家想找點事情做嘛。”
“靠,哪有人還覺得閒著不好啊。”
大佬發不耐煩的甩了甩手,只覺得腦袋裡昏昏沉沉的,起身往床上一躺,直接睡下了。
他做了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