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乎沒有感覺到，反而抬頭直直地與他對視著。
“雲姐姐明明都要成親了，哥哥應該徹底放下她。”
話落，兩個人誰都沒有動，彷彿進入了僵持的局面。
直到……
“誒，鳳羽，你們在幹嘛？”
他放下手，漆黑的眼恢復平靜。
那人扯著敖芯雲，擋在了她身前。
她莫名鬆了口氣。
“我說你這小子可別打我妹妹的主意，當心我揍你。”
真的是，他天天防著外面的小兔崽子竟然一不小心忽略了龍宮中也有一個小兔崽子！
“大哥哥。”
她扯著他衣角，軟著語氣說話。
“剛才鳳羽哥哥只是在陪我玩罷了，你別兇他了。”
面對自家妹妹的撒嬌，他毫無抵抗力，但還是傲嬌著抬起下巴，再次強調，“我家妹妹單純可愛，你這個黑心肝的以後離她遠點兒，管你是什麼天界的小殿下。”
“自然。”
他掛起和煦的笑，一貫的溫潤如玉。
他不止一次發現只有這樣的外表才能矇蔽人的雙眼。
“知道就好。”
他拽著敖芯雲離開了那兒，她卻忍不住往後看了一眼。
哥哥，似乎跟他表面並不一樣……
直到人走遠再也看不到身影，他才收回了表面的神情。
嘴角勾起一抹弧度。
重新拿出幻影水。
他似乎能預料到，青煊的反應了。
一定會驚喜到極點的。
這就當是他送給他的第一份禮物吧。
眼眸裡有了笑意。
*
“帝君。”
九昀忽然出現在大殿裡。
“嗯。”
他放下手中的竹簡，淡淡掃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