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項思琦的姐姐項念然,也是帝國學院軍事指揮系的首席教官,索命就是她的得意門生。”就在南柯睿猜測之際,趙怡然已湊到南柯睿的耳邊,替他解惑。
“哦。”
南柯睿明白的點點頭,心底不禁同時泛起一絲嘀咕。“這個女人身上定有著不為人知的秘密。”
“咦……”就在南柯睿將注意力從她身上移開時,突然發現一件令他難以置信的東西。
項念然白衣勝雪,邁著蓮步輕飄飄的躍上擂臺,抬手憐惜的摸了摸項思琦的腦袋,可就在這抬手間,南柯睿卻發現她手腕上竟戴著一串手鍊,手鍊中心串著一塊扁扁的暗青色的玉石。
這塊玉石南柯睿太熟悉不過了,不為別的因為他也有一塊,而且無論是材質還是大小,幾乎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南柯睿記得很清楚,他那塊暗青色的玉石是他五歲的時候他父親送給他的生日禮物,其實這塊玉石並不完整,它還有另一半,兩塊玉石相生相伴,曾被他父親稱作玉石界的奇蹟,並因此命名為雙生石,至於另一半卻被他父親送給了他的哥哥南柯戰。
兩塊玉石唯一的不同就是南柯睿那塊上面刻著‘睿’,而他哥哥那塊玉石上面則刻著‘戰’。
可是現在南柯戰那塊卻不在了,他也記不清楚究竟是什麼時候的事情,反正是沈老太君從西疆將他救回來的時候,那塊玉石就不見了。
“哥哥那塊玉石為何會在她的手裡?難道她跟哥哥遇害的事情有關,還是無意中撿到的,抑或者是哥哥送給她的?”南柯睿心底不禁泛起了嘀咕,同時下定決心。
“不管如何,這事關乎甚大,一定要搞清楚。”
……
待項念然出現,季鋒臉色就變得異常難看,季鋒此時的實力剛剛踏進肉身七級境,而且還不穩定,而項念然此刻已一隻腳邁進了肉身八級境,而且隨時都有可能突破,兩者差距太大,根本就不是一個級數的對手。
“項老師說笑了,在下也是公事公辦,既然有人故意要破壞規矩,我自然有責任要查清楚不是,省的傳揚出去,壞了我帝國學院的名聲,況且你也不想讓你的門生授人以話柄吧。”季鋒話鋒一轉,說的大義凜然的樣子,一副全身心的為了學院的模樣。
“廢話太多。”
項念然根本沒有跟他扯皮,對他所提到的那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更是不予理會,冷哼一聲,拉起項思琦的手就向臺下走去,項思琦也不忘拉上索命。
“項老師……”季鋒一見忙欲阻攔。
“怎麼?你想跟我動手?”項念然冰冷的眼神掃了季鋒一眼。
“索命留下,你們可以走。”
季鋒沒有說話,項念然的背後卻想起一道聲音,算是回答了項念然的問話。“當然若是你覺得有能力在我手底下將他帶走的話,我不介意你試試。”
“季叔鏘?”項念然循聲看去,只見一箇中年大漢正一臉挑釁的站在她的背後。
“見過七叔。”季鋒此刻也快步上前,朝來人恭敬的行禮。
季叔鏘微微頷首。“你且退後,這事交給我來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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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場中那些原本來觀看博弈的學生隨著項念然和季叔鏘的出現都異常激動起來,原本躁動的場面竟靜的落針可聞,都在等待著一場巔峰較量上演。
“季叔鏘,密州季家的人,現擔任帝國學院搏鬥系首席教官,實力已達肉身八級境巔峰,除了學院的幾個大佬,在學院裡少有敵手,為人傲慢跋扈。”瞧見季叔鏘現身,趙怡然第一時間便向南柯睿介紹起此人的身份來歷。
“季家屬於江駙馬的派系,那江駙馬又屬於哪個派系……”南柯睿沒有多說什麼,而是聚聲成線向趙怡然請教道。
“啊……”
趙怡然沒想到南柯睿會突然問這個問題,不禁一陣愣神,片刻後才反應過來,悄聲道。
“樊……”
南柯睿聞言頓時明白,不禁朝趙怡然點點頭,心底同時泛起一絲冷笑。“沒想到竟是財務大臣樊襄一系,看來是該打擊打擊他囂張的氣焰了。”
南柯睿想到此處,意念一動,輕輕碰了碰正有點手癢的萬貫,示意他可以動手了。
得到南柯睿的首肯,萬貫不禁激情萬丈。
“季叔鏘你……”項念然沒想到季叔鏘會在這時候出現,可兩人的實力相差太大,就算是拼命,她有能力自保,可卻無法從容的將項思琦和索命帶走。
“看不下去了,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季叔鏘瞧著項念然的表情,不禁露出一絲好笑的表情,剛想開口卻不想被一道聲音給無恥的打斷。
此刻,萬貫正大大咧咧的站在擂臺上,恰好擋在了項念然和季叔鏘中間。
幾乎沒人能夠看清他是什麼時候出現的,都一副見鬼的表情,尤其是季叔鏘,更是戒備起來,因為他發現眼前這人他看不透,這隻能意味著一點,就是眼前這人的實力恐怕要比他強出一些。
“你……你不是我們學院的人,你究竟是誰?”季叔鏘內強中乾的問道。
“我是誰不要緊,要緊的是我今天要帶走索命,要是你覺得有能力的話,不妨出手攔攔試試。”萬貫挑釁的將季叔鏘剛才說給項念然的話又原封不動的回給他。
“你……”季叔鏘聞言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