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幾人匆匆忙忙的趕到芙蓉園,外面有很多宣傳海報,舞臺搭建小有雛形,工作人員在聽從指揮測試音響裝置。
音樂節我並不陌生,大學那幾年夏情我們一行人去過好幾次音樂節看演出,也上過音樂節表演節目,不過那個是大學生的音樂節,不是眼前這種專業性極高的音樂節。
我們五人在麗莎的引領下進入了現場,麗莎熟悉這種場合的所有流程,她讓我們在原地等候,她去舞臺問問負責人現在具體什麼情況,什麼時間可以正式試音。
“雲淺,你看,是夏情!”忽然,李見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尋聲看去,的確是琴聲樂隊,他們正從門口走進來,清一色墨鏡,烈日下,韓逸深為夏情打傘。
“這陣勢夠大的啊!”
我感嘆到,突然沈琪兒捏了捏我的胳膊,“疼疼疼,沈琪兒,你幹嘛啊?”
“幫你回回神,不然你魂都要被勾走了。”沈琪兒狠狠說道。
“我哪有,李見,你說,我剛剛有被勾魂了嗎?”
李見被沈琪兒的眼神嚇到瘋狂搖頭,“隊長,你別問我,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問清瑤。”
“隊長,我也不知道!”應清瑤那腦袋像個撥浪鼓似的,我長長嘆了口氣,看來在這個樂隊裡我就是個被架空的隊長,沒有實權。
“你們,害,沒一個靠譜...”
在我們打鬧的同時,琴聲樂隊的人離我們越來越近,夏情摘下墨鏡,主動對我們打招呼,“雲淺,你們樂隊早到了啊!”
“嗯,早你們一點兒。”
“哈哈,其實我還挺意外的,當時在節目單看見繼續樂隊,你別誤會,你們樂隊有這個實力。”
“你們也是!”
我尷尬的回應著,我知道沈琪兒不是很喜歡夏情,所以我在這還挺為難的,儘管夏情曾經傷害過我,可至始至終我還是對她恨不起來。
夏情輕輕一笑,準備離開,韓逸深卻按耐不住了,他走到我面前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雲淺,還記得我曾經對你說的話嗎?有些東西你永遠都比不過我,包括你們樂隊...”
沈琪兒狠狠說道:“你想做什麼?”
“手拿開,我的事情不用你管!”我向外拍開韓逸深的手,他這人,桀驁不馴。
“韓逸深!”
夏情喊了一聲,“還不走?你還要幹嘛?”
夏情臉色有點難堪,韓逸深對我譏笑後才轉身離開,應清瑤這時小聲嘀咕道:“隊長,那個韓逸深一看就不像什麼好人,也太囂張了吧?”
“他確實不是什麼好人!”
我對李見他們笑了笑,“你們是不是覺得我...這怎麼忍得下?法治社會,我總不能揮一拳頭打在他的臉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