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刷著朋友圈,大部分朋友都在分享著過年和旅行的照片,我想發點什麼,卻又不知道發什麼。
沈琪兒發了一段影片,我點選去,是她在用擊勾弦彈貝斯,頭上扎著髒辮。
她應該是回上海了,房間是老式裝修風格,如果她穿上一身旗袍,那就像生活在民國時期的人。
看完影片我在下方評論“厲害”兩字,並且點了個贊,這才想起我拿回來的電吉他就沒有真正練過,計劃趕不上變化,我是真沒裝置練。
眼看只有兩就海選,這心裡邊有些緊張和期待,我會成功透過的,在心裡邊給自己打氣。
我把座椅往後調,放著輕輕的音樂,不再去想有關孤獨的詞彙……
睡夢中,我好像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和一個女的同居了,結局並不美好。夢醒後,我只隱隱約約記得,她拉著兩個箱子走了。
我拍了拍腦袋,暗道:真是一個奇怪的夢!
抬頭一看,又看見雄偉壯觀的玉龍雪山,我這才回神,亮了。
………
吃了一個麵包,我立馬回到酒店接蘇夢緣,她上來就問我睡得還好吧?我點頭回她,還不錯,至少做了一個開心又悲贍夢。
按照昨晚定的時間,我們如約而至在滑雪場碰了面,買了門票之後,我們便進入了滑雪場。
“姬魯哥,哪去西藏?”
“應該明早上吧!”
頓了頓,姬魯哥對我道:“雲淺,要不要一起去西藏?從北部繞一圈再回去!”
“想是想…但我沒時間啊!過兩我就得去南京海選了,實在走不開!”
姬魯哥點零頭:“好吧!祝你馬到成功!”
拿上裝置之後,我們來到了滑雪區域,真讓人羨煞不已,這些遊客也太會滑雪了吧?用單板的…有雙雪橇的…我看我還是比較適合雪地摩停
“雲淺,愣住幹什麼?穿上呀!”
這時蘇夢緣已經換上了裝備,戴著滑雪眼鏡的她特別酷炫,我也不甘示弱,笨手笨腳的穿好這些東西。
第一次穿這些裝備,我只感覺很沉,慢慢滑行在平面雪地上也差不多摔倒,蘇夢緣和姬魯哥看到一陣好笑。
“雲淺兄弟,你沒劃過雪嗎?”姬魯哥問道,見我點頭,他繼而又:“你看,蘇妹子滑得挺溜啊!你叫她教你試試…”
“嗯!”
“那你等會兒,我先過去,我那幫兄弟等不及了!”
姬魯哥走後,和他車隊的那群人滑起了比賽,我找了個不錯的位置坐在雪地上看著,真讓人羨慕,姬魯哥他們車隊的人一個兩個全是滑雪好手,控制著雪橇向左又向右,玩起來了S形。
蘇夢緣滑著滑著便滑到了我身邊,笑道:“雲淺,你跟著我的動作劃,我先來教你一些簡單的…雪橇呈八字,張開越大速度越慢,這個由你去感受和控制,如果感覺要摔倒了,你就抱手在胸前,後傾屁股先著地…”
“嗯,好的。”
蘇夢緣接著嘰裡呱啦又了一大堆,我有樣學樣的模仿著,看她劃得那麼輕而易舉,自己感覺就很彆扭。蘇夢緣也有耐心,手把手教學,費了好些功夫,我也慢慢入門了。
“雲淺,你記住我的要領…你去初級滑雪道練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