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笑,怪勾人的……”
紅著臉,沈萱琪護犢子似的盯緊了周圍那些被景梨笑容眯了眼的學生們。
景梨一愣,臉上笑容更甚,邪魅的挑起她的下顎,“那你心動了嗎,大小姐。”
“神經病,誰心動了,臭不要臉!”
被調.戲的惱羞成怒的沈萱琪驀然拍開她的手,做賊心虛往前跑去。
身後,景梨笑容緩緩收斂,化作一聲無奈的嘆息。
她不是演員,也無法做個演員,因為她根本就無法入戲。
能完美表現出依娜,完全是因為她將自己催眠,用心理暗示的方法告知自己就是依娜,結束心裡暗示的提示,就是導演那一聲咔。
暗示時間越長,她就越容易模糊自己的性格。
這個方法,是她第一次手刃仇人的時候學會的,因為如果不這樣做,她根本沒有下狠手的勇氣。
一個一直活在糖罐裡的驕縱小公舉,如果不改變,又如何能獨攬大權。
而當時的她,給自己下的心裡暗示,就是電影中殺人不眨眼的魔頭。
這就相當於,給她自己戴上了一層面具。
時間久了,這些形形色.色的面具徹底和她融合。
而她甚至不知道,真正的她,該是什麼樣。
可如果不暗示,她根本就沒有辦法完成拍攝。
演技恐怕還不如桌子凳子椅子花瓶。
目前依娜確實已經融入了她的生活中,只要拍攝繼續一天,她就必須重複給自己下暗示。
唯一的解決辦法,是時間。
徹底完成拍攝後,休息一段時間,依娜這層面具或許就會漸漸消散,又或許,會徹底和她融合,成為她性格中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