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我和你無冤無仇,你要是想要對付我的話我過幾天就再度鏟了你的墳,有什麼事情我們當著面來說!”
我現在沒有玩鬧的心思,羅雨欣肯定還在周邊,我說的這句話的聲音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她要是距離不遠的話,肯定是可以聽見的。這麼一個有實力的女鬼不簡單,我可不想提心吊膽著她會傷害我們,鎮壇木只有一塊,我和黃甄媛還有韓胖子不可能天天呆在一起。所以無論如何我都要和她好好談談,當然,我要的是平等的態度交談,她那副滿臉不喜的樣子,說實話,我非常看不慣!
黃甄媛和韓胖子知道我的意思,所以都在一旁沒有說話,畢竟他們見不到鬼,不好來打攪我和鬼溝通。
鬼的氣量很小,他倆是知道的,有時候沒必要招惹麻煩,能好好談就好好談。如果真到了好好談不了的時候,我作為能見得到鬼的人自然就是對付鬼的人,他們兩個在那時候幫不上我,所以每次在這種事情他們都會安靜的在一邊。
果然,那個女鬼突然間就出現在了我的門前,她的臉上還是帶著不喜,不過可見的她特別在意我手上的鎮壇木。
“你如果有事情讓我幫忙的話最好好好說,你不怕我,我未必就會怕了你,你這副臉色我非常的不喜歡。你過來找我想必也提前知道了關於我這個人的一些事情,我可以和人做交易也可以和鬼做交易,這個交易我希望你愉快的,如果你認為可以的話,那我們就可以談下去,否則你最好離我的生活遠一點。”我鎖緊了眉頭,鎮壇木在手中撫摸了一下,我話裡的意思她很明白,如果她突然間想像剛才那樣子要傷害我的話,我會毫不猶豫就把鎮壇木拍在桌子上,讓她吃不了兜著走!
她厲害不假,但是厲害的本事有限,她還比不上杜若溪,這種感覺我還是可以感受得出來的。
“你威脅我?”羅雨欣非常人性化的眼皮下沉。
“是你要威脅我在先,還是我威脅你?”我冷哼了一聲。
和鬼進行交易,無論是主動還是被動,在能夠怔住他們的時候我就會去做,不然只會被他們蹬鼻子上臉。白公子和我做交易我雖然被動,但是他並沒有為難我,還懂得事先讓我承了他的情,所以我才覺得他好溝通,不然哪怕是他以威脅我身邊一個朋友為藉口我都得幫他。但是羅雨欣不同,她的本事有限,哪怕是剛才我那一下沒有拍下去,她有九成九的機率傷害不了韓胖子,只是我不想讓我的朋友冒這個險,被鬼纏上終究不是好事。
被我這麼一說她顯然很生氣,瞥著一個從店門前走過去的大媽,陰森的說道:“你就不怕我隨隨便便的殺人?要知道這都是你逼迫我的,如果你對我的態度好一點,順從我一點,或許我會考慮一下邊的心善,不去傷害他們。你是個道士,我希望你能好好的想想。”
這番話非常的無恥,這也就是鬼,讓人無法理喻的鬼,為了目的他們可以不擇手段,不僅僅是用我身邊的朋友來威脅我,更是會用不關此事的人來威脅於我。她雖然是一個很愛孩子的母親,但是她卻是一個心地不好的鬼!
“神經病,你個殘廢想幹啥?!”
那個大媽就從我和女鬼之間走過去,她注意到了我認真且帶著生氣的眼神,一下子就朝我罵了一句。
“......”
我一陣無語,自己不是神經病,但是確實是一個殘廢無假......總不好當著她的面說有鬼之類的事情,要是我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有鬼的存在,別人這麼看我我也會不高興。雖然這個大媽說的話比較打擊人,但誰讓我脾氣好呢?
那個大媽看了看韓胖子龐大的身板,僅僅是罵了一句後就離開了,而那個女鬼此時的臉上一片洋洋得意,“怎麼樣廢物殘廢,現在要無條件幫我的忙了嗎?”
沒有一個人喜歡被叫做殘廢,還是在殘廢面前加了一個廢物,我現在很想笑,心想到底是心裡多麼陰暗的人才會對別人這樣,哪怕是鬼也是如此。羅雨欣已經徹底的讓我惱怒,只是我並沒有拿鎮壇木拍案,因為她不值得我證明一些什麼。別人怎麼看待我沒關係,多少殘疾的人心地善良卻又有多少身體健全的人內心“殘疾”呢?
“我不會無條件的幫助你什麼忙,你既然那麼相信你自己的本事的話,那麼也就沒有什麼能夠為難得了你的事情。”我自嘲的一笑後點上了香菸,索性就把手中的鎮壇木丟在了桌子上,點上一根香菸,“如果你有本事的話就來動我,能動得了我算你的本事厲害。”
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我的心思縝密了不少,她過來找我肯定有需要我的地方,至於她的能力到底怎麼樣我只能是感受出來沒有杜若溪那麼厲害,能否殺得了人是另外一說,只是我認為她殺不了我。這不是盲目的而自信,而是我相信白公子不會放任我隨隨便便的死去,特別是死在一個孤魂野鬼的手上!
“你!”
羅雨欣很生氣,當下就咆哮了一聲怒指著我,滿頭的黑髮如同群蛇般飛舞,周身上下帶著隱隱發暗的怨氣,鬼臉之上的神情變得越加的難看,“臉皮”正在一層一層的脫落......
這種鬼把戲我見多了,現在再度見到也是見怪不怪,她要是想要殺我又何必要像現在這樣嚇我呢?況且我根本就不相信她能夠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