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有人會說:你這麼做不是在找死?
其實我不這麼做才是找死!
可以想象我被獨眼打了之後一聲不吭,還唯唯諾諾。這樣的話獨眼會怎麼想?會怎麼做?他毫無疑問就是知道我們怕了他,而既然我們那麼怕他,那麼他就有了主動權,未必就不能利用貪生怕死的我們來對音舞深和錢若怡她們謀取些什麼好處。而更為直接的方式就是不用顧及我們,把我們這些貪生怕死的人殺了!
這麼一對比起來,在這時候反抗反而才是最為明智的選擇。
我要讓他看到我們不是好惹的,要是他們想要殺我們,我們勢必會咬下他們身上的一大塊肉,告訴他們我們扶正的人沒有一個是貪生怕死的!
“你想要談得下去還是談不下去?”
在這時候,獨眼終於正眼看我了。不愧是一個身居高位的人,輕描淡寫的就用著我的話對我做出了反問。
只不過他貌似是太過於自信我們會和他談下去了,這一席話裡面有著對我們威脅性的味道。好比是在說你們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和我談,否則就沒得談!可是我接下來的一席話讓從容如他都不免鎖起了眉頭。
只聽我正聲而道:“若想談下去,把臉伸過來。來而不往非禮也!”
這段話說得有些水平吧?我可不是在說笑,而是非常認真的在說,說我要把剛才他打我的一耳光打回來。
“譁!!!”
一席話落下,全場譁然。
獨眼那邊的人想不到我竟然會這麼有脾氣,並沒有妥協於獨眼。而我們扶正的人現在可是在歡呼,歡呼我這個帶領他們的人不是縮頭烏龜,就是得這麼的硬氣!
就連在我身邊的呂卉卉和婧兒也都對我另眼相看,顯然也是想不到我竟然會這麼的直接。
“打回去!”
“打回去!”
“打回去!”
“......”
一時間裡,我們扶正的所有人都在讓我把剛才的一耳光給打回去。
獨眼沒有當下就表態,這也讓他的那些手下在周邊不敢自作主張。
在我們邊上的松至紳有些尷尬,看著越發焦灼的形勢,他最終是咬了咬牙說道:“松某事情已經做完,在下先行帶族人離開。”
從松至紳對我們有抱歉的眼神可以看得出來他是想幫助我們的,但是現在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的同族還在獨眼的手上,這些同族沒有安全的離開都極有可能成為犧牲者。
對此獨眼沒有說話,我們也沒有說話。松至紳權衡了一二後就去帶著自己的同族離開,在沒有獨眼表態的情況下獨眼的那些人也不好對松至紳出手。
說起來這也是因為松至紳對獨眼來說完全沒有任何的威脅性,而且松至紳已經同意了離開,獨眼再在這時候對松至紳出手顯然是有些過分了。主要的還是現在我們這些扶正的人才是獨眼所在意的,松至紳對他的意義並不大。
這樣一對峙,松至紳都帶著他的同族離開了我們也還是在對峙著,我一臉正色的看著獨眼,這是在讓他給我一個答案!
我不知道此時的獨眼到底是在考慮著什麼,導致他沒有在這個時候和我們動手。如果是之前的情況,我相信獨眼肯定是對我們說殺就殺的了。看來他也還是有所顧忌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的私生子李廷覆在我們扶正大廈的緣故。
而現在給獨眼的只有兩個選擇,第一就是選擇給我打一個耳光,把剛才他打我事情揭過去;第二就是打起來!
這兩個選擇裡面第一個應該是特別難的,要知道現在獨眼可是當著不少自己人的面。我在部下面前都能夠如此硬氣,他難道就不能?
他做的可是惡道,身邊的人都是惡道,他更是一個梟雄,若是在這裡丟了面子,相信以後他想要服眾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然而這個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了,我不可能給他臺階下,因為我同樣需要這個面子,需要讓我們扶正的人知道自己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欺負的。作為正道人士的我們若是自己的領頭人都給惡道卑躬屈膝,那還是什麼正道人士,還是什麼的匡扶正義的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