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和街八號是我們在澠塢縣裡面所租的一個地方,之前薛笙笙在那裡住過。我們現在身上也沒有薛笙笙特有的東西,所以沒有辦法讓松至紳來記得味道去尋找薛笙笙,只能是讓松至紳去我們的住處那裡去找。
薛笙笙已經落在了居合道那些人的手裡不少時間了,對方之前有威脅過我們,估計是知道了我們不理會所以就沒有再找上我們。音舞深話語最後說薛笙笙已經死了的可能也是有的,畢竟居合道那些人可不是什麼善茬,殺正常人他們也不是沒有殺過。
聽到音舞深的這席話松至紳並沒有拒絕,反而是有所疑惑,問道:“那另外一個人呢?”
另外一個人說的就是段史了,音舞深一開始說了段史,然後卻沒有接著說下去,我對此也是有些疑惑。
“另外一個人你小心點,無論如何都不要去相信他。”音舞深很乾脆的說了一句。
聽到這句話松至紳瞭然的點了點頭,他是應承了下來。
而對段史這個人多少有點了解的我們,很奇怪音舞深為什麼這麼說段史。雖然話語只有簡簡單單的兩句,可是其中的意思已經非常的明顯,說了段史就是壞人,讓松至紳即便是朋友也不去搭救。
說完,松至紳也並不墨跡,簡單的和我們告別了之後就隻身進入了公路外面的荒地,準備是繞著進入縣城裡面。
松至紳有他做事的習性,今天才是我們的第一次見面,一個松毗恣下面的妖物,說實話,我不瞭解音舞深為什麼會把營救薛笙笙的事情交給他。當然,我們現在也沒有能夠抽出空來去擔心薛笙笙的事情,想著會不會是因為我們分身無暇然後就隨便的找個人來營救薛笙笙?
“深姐,你為什麼那麼相信松至紳?”
在松至紳離開了之後不久,錢若怡方才問出了心中的疑惑。
對此我也是有著好奇心的,正好現在我們是要低調的進入澠塢縣的縣城裡面,所以就像是常人正常的走在街道上聊聊天。畢竟我們也是要隱藏自己的身份,不會去做大動作引起沒必要的麻煩。
看到我們的疑惑,音舞深很自然的說道:“這個松至紳不是一個壞人,不,壞妖。在大部分妖物都沒有衝出圍堵進來澠塢縣的縣城,有能夠率先出來的定當是有拼勁不怕死的。不知道你們剛才有沒有注意到他右腳踝的位置,那裡有著類似於被道符打中的痕跡,隱約已經血肉模糊,可是他卻如同常人一般,自然到若不是我稍微鼻子好使一點兒都發現不了。妖和人一樣。有捉姦耍滑之輩,亦有上了戰場不怕死往前衝的將士。而作為一個妖,能夠成為妖肯定有著勝於常人的心智,他隱藏的很好,可我還是能夠看出來他對松毗恣這位殿下的不滿之處,想必松毗恣在上一次的事情回去之後少不了有說到我們的事情,不然松至紳也不會知道的這麼清楚。因此,我們這些人起碼是松至紳所喜歡的,他應該很樂意結識我們這些陌生的朋友。”
她的一番話說出來具體上的切實證據並沒有多少,很多都是她對松至紳心理上的一些猜測,從而在心理上面去判斷出來松至紳為什麼會選擇來幫助我們。說到最後,她還是沒有說出來松至紳幫了我們,後者會有什麼樣的好處,難不成就是因為對松毗恣的不滿而對我們這些曾經和松毗恣有矛盾的人有感情,從而幫助我們?
不可否置剛才我確實是沒有看出來松至紳右腳的腳踝上有什麼傷勢,以心理上的審定來說松至紳是一個好的妖不假。可是我們終究也是松至紳頭一回接觸的人,對方難道不會對我們有什麼戒備嗎?
只不過我向來就相信音舞深,即便是到了現在,我也還想要聽聽她的解釋。
“深姐說的不錯,可松至紳會這麼單純的幫助我們?”錢若怡顯然把我的疑問簡潔明瞭的問了出來。
對此音舞深並沒有任何的遲疑,也沒有因為這個問題而覺得自己剛才的判斷有什麼過失,而是臉上帶著些許的狡黠說道:“他肯定會幫助我們,因為他和松毗恣不一樣。現在我確實沒有切確的證據來證明,不過不可否置,和松至紳的接觸對我們並沒有任何的虧損,不是嗎?”
這個婆娘玩起了猜謎的遊戲,不過想想也是,我們在這個事情上沒有什麼虧的。
和我們交集不多的呂卉卉在我們身邊沒有多說什麼話,在不經意的時候我看到她看向音舞深的時候多了幾分好奇。要是我所猜想沒錯的話,音舞深那個婆娘成功的引起了呂卉卉的注意,不知道是好是壞。
松至紳的事情我們暫時放下,因為在邊聊邊走的時候我們已經到了澠塢縣縣城的邊緣地帶,只要過了前面的一個紅綠燈,我們就算是真正的進入了澠塢縣的縣城之內。
遠遠的看著澠塢縣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的不同,可是真的來到了這裡之後簡直是太熱鬧了,一眼看去就能夠看到不少鬼打牆的畫面。因為厲害的鬼也不是滿大街都是,所以不少的鬼打牆的強度不大我還是能夠看出來的。
現在已經是接近了零點,澠塢縣的夜裡夜生活還是不差的,估計是因為有事情發生的緣故,居合道的人讓相關部門的人做出了管制,今晚很多街邊的小檔都沒有了,這也讓夜裡在外面玩的人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