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法和元術這兩人是負心人?”
事後,我對元法和元術兩人是負心人有好奇。
要知道上一次呂卉卉出現在晝夜茶樓的時候是有見過元法和元術的,雖然她可能不知道這兩個人藏得那麼深,但是她沒有去殺這兩人,應該那時候是不知道這兩個人是負心漢的。現在突然間說這兩人是負心漢,應該是事後才知道的吧。
對於我的疑問,一旁的錢若怡為我解惑道:“是深姐知道那兩個人奇怪,就多去查了一下這兩人的私生活。如果他們是小角色,自然不好去在意他們是否是道士中的負心漢,我們也不想去在意。可他們的身份不簡單,那就順手查查,順便給呂姐姐消滅這種惡道中的負心漢的機會。”
“......”
我算是明白了,話雖如此,但我還是能夠聽出來這丫頭和音舞深是想著以這個方式讓呂卉卉現身來幫助我們。這個事情要是說得明白了容易被呂卉卉誤解為被利用,所以她並沒有往那方面去說。
至於她們為什麼有聯絡,應該是私底下交換了聯絡方式。
當然,呂卉卉很聰明,我相信她是能夠看得出來音舞深和錢若怡的所做用意的。只不過讓我出乎意料的是,呂卉卉在其後竟然感謝道:“為了那些遭受負心待遇的女子,在下感謝你們能夠把這種人找出來。”
“......”
無語。
最無語的是音舞深還大大方方的說了不客氣,還說是應該做的......
本來讓我有些小害怕的呂卉卉,在這時讓我覺得她好像還是蠻單純的,和所給我看到的這副冰冰冷冷的樣子有些不符。
說著,音舞深還邀請了呂卉卉跟我們去澠塢縣一趟,說了獨眼幾方勢力要對澠塢縣和化隆縣出手的事情。音舞深並沒有說讓呂卉卉幫助我們,而是說了這一次應該會有不少的負心魂/負心惡道出現,誠邀呂卉卉跟我們一同過去。
“此事可行,說到底我何嘗不是正道人士的一員。宋勻俵此人的事情我聽聞的不多,卻也知道此人是辜負了師尊的人,雖說此人不是男女關係的負心郎,卻也是一個有負師尊的逆徒。”呂卉卉並沒有拒絕,而是說出了她對宋勻俵此人也是有所憤恨。
估計音舞深這麼厚臉皮的人現在也有些不好意思了,難得見她有些小尷尬道:“這一次估計要多讓呂姐姐照顧了。”
“無礙。”呂卉卉口吻很平淡。
有呂卉卉的加入對我們來說肯定是一件好事,接下來的危險不一般,能夠多一個厲害的人幫助那是一種非常好的事情。別看音舞深有利用了呂卉卉看起來的單純,可呂卉卉又何嘗沒有自己的主見呢?所以,這個事情並非是利用,況且我們也並非是那種利用朋友的人。
面對著如此大的一片火海,我們置之不理。裡面的那些殭屍燒得越乾淨越好,反正周邊也沒有居民,不然我們會出手控制一下火情。
離開的時候音舞深給獨眼打了一個電話,對方手機是關機的狀態,不知是否是有繁忙的事情在身而關機。畢竟今晚可是我們要對宋勻俵出手的時候,可想也是他們的勢力要和別人交手的時候,可沒有那麼多的心思去接電話。
音舞深把電話打給了水堂,把我們這邊的事情說了出去,詢問事到如今我們是否還要去澠塢縣裡面對付宋勻俵。
從我們要去澠塢縣的時候距離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個鐘頭,耽誤的這個時間裡面不排除有變故。打電話去詢問獨眼是很有必要的,不然我們現在按照自己的意願去行動可能壞了事。
“是我,獨眼。”
水堂結束通話了電話之後差不多五分鐘,獨眼親自給我們打來了電話,電話那頭出現了獨眼大氣的聲音,直言了自己的綽號,並無顧忌。
“相信水堂已經把我們這裡的事情跟你說了,我們現在需要怎麼做?”音舞深並不墨跡。
剛才她有在和水堂的通話中告知了我們的情況,元法和元術的事情他應該也是知道了。
在這裡可能有人問:之前元法不是琢磨出來了獨眼把元法和元術的這片屍殿說出來了嗎,獨眼不是應該知道這兩人的下三濫了嗎?
其實不然,要是如此的話,也就不必要我們在這裡對元法和元術兩人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