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婆娘當下就給我蠻橫的來了這麼一句,讓我差點兒為之栽倒在地。
我尷尬的後退了一步,看著穿著睡衣不修邊幅如同一個漢子的她,我有些無語。暗道明明好好的一個大美女為什麼要這樣子,不過貌似這個性格的她這樣子並非不好,好像還挺有另一種直爽的漂亮的。輕咳了一聲說道:“咳,大晚上的別鬧,有鬼看著呢。”
一般人可能會有有人看著叫朋友不要那麼過分,可是我說的卻是有鬼看著,正常人聽到肯定不理解,認為這是開玩笑的話。不過音舞深可是一個道士,她也很熟悉我很少會開玩笑,當下就知道了我講的是真話。
不過她並沒有當下四處去看,女漢子般叉腰抖腿,犯了一個白眼說道:“你也算是一個人才,去上個廁所都有鬼來注意你。小鬼而已,沒什麼好在意的,一個只會躲躲藏藏的鬼罷了,膽小鬼,嘁!有什麼事也不敢出面,做鬼也窩囊!”
這娘們這番話可不是說給我聽的,而是說給鬼聽的,這個激將法我還是能夠聽得出來。看樣子她一點兒也不怕那個鬼知道我們已經被我們發現了一樣,否則她就不會這麼說了。而且,只要她想讓那個鬼出現在我們面前,我利用卯陰臂就能夠把這個鬼給揪過來。
她明知我有這個實力卻沒有讓我去這麼做,反而是有意的說出這些話來給那個鬼聽,給我的感覺她並不認為那個鬼是我們的敵人,反而是那種對我們有請求之類的鬼那樣。
就在音舞深的話音落下,我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那個在我感知範圍內不動的鬼動了,朝著我們的方向過來,就在院子大門的外面停了下來。我們的院子是有開燈的,現在在二樓的高度看得到外面的他,是一箇中年的男鬼,看起來生前是那種很老實的鄉下人,穿著一身黑色的壽衣。
“道......道長,我......我有事相求!”
這個鬼應該是不知道我們在院子的內牆有貼著符籙的,他沒有貿然的進來看得出來還是挺畏懼我們的,或者說有禮貌。同時也看得出來此鬼身前有些自卑,一些神態上還是能夠看得出來的。
我沒有說話,而是看著音舞深,她聳了聳肩說道:“姓陳的,去開門讓他進來。一個能夠找上門來的鬼,又是沒有些給我們的好處又怎麼敢求我們呢?現在我們就和鬼在大半夜的做個生意,姑奶奶先去換個衣服,你別把客人給嚇跑了。”
說完,一個巧妙的退步“啪”的一下就關上了房門。
“......”
聽到她的話我一陣無語。
誰讓咱是一個爺們呢?苦點累點也是應該的。
我下了樓,給那個鬼開啟了院子的門,當近距離的看著他的時候,他額頭上一個黑乎乎的血洞讓我目光微微的一凝,不難聯想到白天那個老鬼跟我們說的那些事情,不禁疑問道:“你是王哥......這裡房子主人的哥哥?”
當著王哥的哥哥說王哥顯然不合適,我就轉變了一個另外的稱呼。
白天那個老鬼就是說王哥的哥哥是摔倒額頭砸在了石塊上面才死去的,如今過來的鬼就是有這種樣子,不難讓我想到他是王哥的哥哥。
估計料想不到我這個並非是邊角村的外人知道他的身份,他的神色顯得很錯愕,當下就給我跪拜了下來,懇求道:“活神仙,活神仙還請為我伸冤吶~”
“......”
這突然間的一下讓我愣了一下,想不到自己說出了他的身份還被誇成了活神仙。
其實這也難怪,一些接觸道士不多的鬼,知道自己是鬼不難就會聯想到一些神明,就有了正常人中那些迷信的人的那種神神叨叨,不然怎麼可能喊我這個從其它渠道知道了一些事情的道士為活神仙呢?最多就是會說我這個道長非常的厲害才對。
“進來吧。”
我沒有應允他的話,而是簡單的道了一聲就把他請進了院子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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