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胡左延交給我!”
穆別頜是小時的對手,現如今穆別頜已經被打入了水中,身上並無大礙的小時對我直言胡左延是他的獵物!
當初是胡左延帶人綁架的小時,還讓人用槍頂著他的腦袋,這個事情他記得很清楚。現如今有報仇的機會,他肯定不會放過。
“譁!!!”
穆別頜的落敗讓全場一片譁然,同時小時的一席話更是讓在湖泊周邊圍著的人同樣譁然了起來。
“穆臺座竟然輸了?!我去,一個臺座去對付一個小屁孩還打不過,這也難免太......以後穆臺座可怎麼面對澠塢縣的道中同仁啊......”
“你們沒長眼睛啊,那個時不遷身手上的厲害是非同一般的,穆臺座在身手上輸了不假,可是眾所周知穆臺座在道中的修為可是十足強悍的。我們都是道士,要比身手的話找打手豈不是更好?!起碼人家穆臺座即便身手不強也敢去對付陳天生這些歹惡之徒,而你們只能是在底下說三道四!”
“大家別吵了,你們看,穆臺座並無大礙!”
“......”
穆別頜的落敗讓很多人沒有料到,也有些人對此有著數落的聲音,不過聽得出來還是有著不少人聲援穆別頜的,看得出來他也有不少的手下在場。
其實在眾人的話語中有些人說的沒錯,道中人士最重要的是道術上的造詣,身手只能說是一種輔助的本事,不見得所有在道中造詣大的人在身手上一定會特別的厲害。畢竟道士嘛,主要的還是對付汙穢之物,而不是人。
穆別頜並沒有死,更沒有在落入了水中之後就被淹死,而是還有著力氣向著岸邊游去,只不過從他顯得有些艱難的泳姿上看得出來他在身體上是有受到一些不小的傷害的。估計也是因為落敗後的不高興,偶爾回過頭怨恨的看向小時的方向足以看得出來他對於這一次敗在一個小孩子的手中感到非常的不適。不知道他有沒有在心中後悔之前選上了小時來作為他的對手,可是除了我和錢若怡稍微好捏一點兒,他還能夠選擇誰呢?
對於穆別頜這個人我接觸並不深,無論他是否是那種記仇的人還是心胸廣闊的人對我來說都無所謂。現如今我們所面對的敵人早就不少了,不外乎再多他一個人。
從他還能夠游回岸邊來看,看得出來小時對他是有留手的,否則像他剛才的失敗來看,稍微狠厲一點兒的人都會拿了他的性命,即便拿不了不會讓他重傷。
其實小時這麼做我是看得出來是為什麼的,說到底真正對付我們的不過是嵩明志等人,穆別頜等人不過是槍手罷了。我們並非別人口中大凶大惡之人,故而在對待如同穆別頜這種底細知道不詳細的人還是會有所留手。要是剛才小時直接出手殺了穆別頜的話,那我們可就是真正的大凶大惡之人了......
聽到小時要主動對付胡左延,我沒有太多的考慮,直接的點了點頭,在沒有完全徵求胡左延應允的情況下正聲道:“小心點。”
小時的脾氣我很清楚,別看他還是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因為白大爺教育特別導致他有著道中的江湖之氣,像仇恨這種事他肯定會想要自己去報的,而且他也有那種報仇的底氣!若是我在這個事情上阻攔他的話,那是對他的不尊重,同時也會讓無法報仇的不甘一直留在心中,這個不甘可能會對他的未來造成無法彌補的影響!
說起來他的身手在我之上,對此我也沒有理由不讓他來對付胡左延。
或許胡左延想不到小時竟然能夠打敗得了穆別頜,對此他的眼中帶著不少的驚訝,現在聽到小時要來對付於他,想必他也不難想起來當初是怎麼對付小時的。不過貌似他覺得對付小時要對付我要來得好,當下就冷笑了一聲,看了看我後義正言辭的說道:“既然你們有意的讓來讓去,那我就先制服了這個小的,再來對付你這個大的!”
聽得出來胡左延是要對付小時了,而我,自然而然也就暫時沒有人來對付了,看起來我倒是安然無恙了,可是這絕非是我的意願,因為我很想和別人交手,因為這些經歷能夠讓我自己的本事得到提升,也能夠讓我這個人得到更多的鍛鍊。
或許我的這個想法讓很多人看起來是危險的,同樣也是顯得有些沙雕的,可是我們踏上了如今這條道路早就想過了在生死的邊緣線上跳舞。死,是會發生的,可只要不死,我們將會從中得到讓我們更為強大的力量!
隨著胡左延和小時彼此都有著相互交手的想法,兩人很快就交起了手來,而此時的我就是一個無所事事的人,看著音舞深他們在對付著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