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病史不代表就會因為某種病而死去,當然,有病史的話會更加的能夠說明死者是因為某種疾病而死去的。
相關部門的人把王明的死判定為自然的死亡事件,判定了之後也就不會繼續的再佈置警戒線,把屍體抬了下去。
如今王明已死,蘇攸攸他們自然不會再有玩鬧的心思,有人咬著牙給學校的老師說了王明的事情,也有聯絡王明家人的。對王明身邊的人來說,他的離開是讓人傷心的。
心梗有救,如果身邊有人在的話,也不至於讓王明心梗後掉到水裡面而死去,因此蘇攸攸非常的自責,好幾次都哭著說是自己害死的王明,如果和王明在一起王明或許就不會死了。可是現實就擺在了眼前,後悔是沒用的,這也不是她的錯,她現在最主要的就是把這種愧疚感釋然,否則會讓她的生活受到不小的影響。
我們不是蘇攸攸他們的朋友,我們自然也沒有道理去對他們有太多的安撫。在我們回去營地的時候他們已經收拾著東西,準備離開。趙鍾煥把一些沒必要再帶著的食物給了我們,說他們今晚就要下山,這些食物沒必要帶上。同時也因為著急的緣故,他們有留在這裡沒有打掃好的垃圾也交給了我們去處理。幫人本身就是一件美德,他們現在有事在身,我沒有什麼不好答應的。
看著趙鍾煥他們的離去,我看著音舞深問道:“你說王明是有大禍臨頭,那他是自然的死亡還是被人害死的?”
雖然我比較對山頂上面發生的事情感興趣,但現在王明死的事情讓我多少有些感慨,就有意的向音舞深問了出來。
“自然的還是不自然的,終歸還是那句話,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只要是被人害死的,自然就會被人查出來兇手到底是誰。這裡是陸陽的地頭,要是有什麼冤案出現也是在他的管轄範圍之內,我們貿然插手只會引人不快。這個事情你暫時就不要去管了,我們還有著更加重要的事情去做。”音舞深搖了搖頭,即便她的腦袋再聰明,有些事情也不是她一眼就能夠看出來的。王明的死是自然還是非自然,不仔細的查個究竟根本就不會清楚。而陸陽掌控著池山這裡,這裡要是發生了冤案確實得陸陽來管。
我很清楚她說的話,所以也就暫且把王明的事情放在一邊,對於她提及的重要的事情說出了疑問,“更加重要的事?”
一旁的小時也在聽著我們的對話,琢磨道:“音姐已經破壞了陸陽的道閣,自然也會留下了關鍵性的罪證,對方在發現所遺留的東西后,我們現在又在池山上面,我們現在在這裡會不會羊入虎口?”
小時年紀比音舞深小,“音姐”是小時對她的稱呼,小女孩陳婧兒則是叫她為音姐姐。
之前音舞深就跟我們說過會特意的在破壞了陸陽的道閣後留下能夠讓把孫玲花的案子嫁禍給我們的人知道是我們對陸陽道閣做出的破壞,雖說陸陽可能不是嫁禍我們的人,但白天早有猜想把孫玲花的案子嫁禍給我們的人極有可能就是方馱茶廳的人。現在我們就身處池山之上,就像小時所擔心的那樣,這裡對我們不利。
對此我卻有特別的想法,搖了搖頭說道:“方馱茶廳的人是正道人士,雖說裡面少不了害群之馬,但他們也不敢隨隨便便的對付我們這些道中人士。我們就在這裡看著,如果誰說來找我們就說明了那個人就是把孫玲花那些人的死嫁禍給我們的人。陸陽的道閣爆炸我們有不在場的證明,他們想要對我們出手沒有任何的說服力。”
聽到我的話音舞深點了點頭,“姓陳的說的沒錯。”
“......”
她還是沒有改變自己對我的稱謂,一直叫我姓陳的。還好小女孩陳婧兒早已經習慣,否則她對我這麼稱呼很有可能就會讓陳婧兒誤以為在叫自己。
“你在上面留了什麼?你又是怎麼上去的?為什麼爆炸的時候你能夠出現在仙池這裡?”我對音舞深今晚做的事情還是挺有疑惑的,想要知道在我們不知情的情況下她到底做出了什麼事情。
她有意的看了看四周後也沒有隱瞞我們的意思,解釋道:“在你們和王明他們玩得愉快的時候我已經去到了和之前交易的人約定好的第二個交易地點,他給我留了一張紙條。”
說著,她從兜裡摸出了一個如同枯葉顏色的摺疊紙條,要是沒有注意去看的話會誤以為她拿出來的就是一張樹葉。
接過她手中的紙條一看,上面有著白色筆跡方方正正寫著:傷,遲,五內。
這幾個字出現我不曉得到底是什麼意思,身邊的小時琢磨了一下也表示不明白。
其實看不出來也正常,畢竟他們是隱蔽的交易,對方能夠寫出讓人難以理解的話和字跡也是不想讓偽造的紙條被什麼人所拿到,到時候看出來了紙條上的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