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勸你們一句,別信他們的鬼話,騙錢的小把戲,你還真以為這群人有什麼真本事。”
那群人沒有言語,但臉上明顯有了遲疑之色。
薛見眉頭一皺,砸場子他不是沒有遇到過,只是走到別人武館裡面,這麼囂張的,他還是第一次見。
“你們這些東酈人,平時在北境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現在怎麼突然來皇城求親了,我看你們是有什麼陰謀吧。”
憑空靠一張嘴汙衊,誰還不會,薛見譏諷著看著他們。
聽到這話,那年輕漢子目中閃過一抹陰鬱,冷聲道。
“你這廝休要血口噴人,我們來皇城可是向戶部遞交過文書的。”
薛見頓時冷笑起來。
“文書?我就是戶部官員,我怎麼沒看見?我看你們來皇城就是居心叵測。”
四周的圍觀群眾,還有那些學員,都立刻以一副敵視的目光看向他們。
在他們的印象中,東酈人就是一群殘忍嗜血的荒野蠻子,只知道殺人和掠奪。
那年輕漢子知道與他繼續爭辯下去,沒什麼好結果,便話鋒一轉,將目標轉移到了楚依依身上。
“哼,說這麼多,你們不過是想騙些錢財,這小姑娘剛剛說的我都聽見了,完全是胡言亂語,誤人子弟,虧你們還昧著良心說她講得好。”
薛見目中閃過一抹厲芒,冷聲道。
“東酈蠻子,懂什麼叫修武,只是靠著一身蠻力而已。”
三番兩次被薛見的話給堵回去,他心裡已經有了怒氣與殺機。
“少廢話,你敢不敢讓她出來打一場,我這個侍女如今是真脈境七重的境界,她若是能將其擊敗,我便承認你們武館有教人的能力。”
薛見頓時被他的話給逗笑了。
“我們大禹王朝的武館,需要你一個東酈蠻子承認?說話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年輕漢子呼延烈雲被氣的不輕,怒目道。
“你們大禹王朝的武館莫非還不讓踢館?真是個笑話。”
薛見不屑的回道。
“踢館可以,不過要有賭注,一千金幣,敢不敢賭?”
那年輕漢子猶豫了一下,點頭答應了下來。
“好,就一千金幣。”
說完他衝著身後的女子使了個狠辣的眼神,那女子立刻會意,走了出去。
薛見看向楚依依,還沒說話,她就笑著點了點頭,主動走了出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到了兩人身上。
單看外表,那東酈女子身形略高,四肢健壯,目中蘊含兇光,一看就經歷過很多廝殺。
而楚依依,一身白衣飄飄,相貌姿容堪稱絕世,但比武又不是看臉。
相比較起來,她更像是一隻軟弱可欺的小綿羊,而對方則是一隻露出尖牙的母狼。
似乎結局在所有人眼中已經明朗,小綿羊豈能招架得住母狼的撕咬。
當那東酈女子爆發出全身氣勢,高高躍起,右腿橫掃過去時,楚依依竟連身子都沒有動一下,只是抬起纖纖玉手,如春蔥般的玉指向前一點。
一股元力波動散出,那東酈女子頓時面色大變,只覺肩頭一痛,一道血注從左肩噴出,摔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