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還讓他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
劉喜才哪裡敢呀?
他是認識縣令大人的,那天縣令大人親自帶人把他給抓到了大牢裡面,但是縣令大人身邊的那個當官的,他卻是不認識。
不過劉喜才能夠看得出來,縣令大人在面對另外一個大人的時候,縣令大人臉上那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劉喜才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所以,劉喜才斷定,坐在主位上的那一個大人,官職一定比縣令大人大。
而且這件事情,他既然能夠把自己叫過來,那就說明一定要插手這件事情。
想到了這一點,只見劉喜才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大人,求求你幫小民做主,小民真的是被冤枉的,徐家人搶了小民的方子,而且不光是搶了小民的方子,還反過來汙衊小民偷了他們的方子,還聯合縣令大人一起把小民帶進了縣衙裡面,然後讓小民招供,小民沒有招供,所以,就被他們給抓了,求大人明察秋毫!”
縣令大人聽到了劉喜才的這話,真的是被劉喜才給氣得想要殺人了。
這個人是故意的嗎?
明明知道,歐陽大人此時在這裡還要跟歐陽大人說出這樣的話來。
這明顯就是故意的,他的面色也是非常的難看的。
這一邊的歐陽大人聽到了劉喜才的這話,能夠知道,這人確實在大牢裡面,肯定是受了委屈了。
如果在裡面沒有受委屈,那就不會是這副模樣了。
歐陽大人見到了他的模樣,連忙對著他說道,“好了好了,你不用著急,發生了什麼事情,你慢慢的跟本官訴說,本官既然今天都已經是把你給叫來了,那也就是說明本官是打算插手這件事情了!”
“既然本官已經是打算插手這件事情,就不會讓好人蒙受不白之冤的!”
劉喜才聽了萬分的高興,這真的是天不亡我呀。
然後劉喜才就跪在了地上,把所有的事情經過全部都說給了歐陽大人聽。
歐陽大人越聽面色,更是鐵青。
一旁的縣令大人見到了這一幕,也是緊張得額頭上的汗水,都一顆一顆的往下掉。
縣令大人有的時候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想要說幾句話喝斥一下劉喜才。
但是也不知道劉喜才到底是哪裡來的膽子,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所以縣令大人也只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劉喜才把所有的這一些事情經過,全部都說給了歐陽大人聽。
歐陽大人聽完了,把目光放在了縣令大人的身上,然後才冷冷的開口說道,“縣令大人,事情是不是由劉喜才所述說的這樣。”
縣令大人當然是不承認了。
如果現在縣令大人承認了這句話,承認了這件事情,不就是說他辦事不力嗎?
縣令大人打死他也不能夠承認。
所以縣令大人立馬就說道,“歐陽大人,你可不要只聽這一個刁民的一面之詞,如果,歐陽大人,你想要了解事情的真實原因的話,是不是必須把原告跟被告一起叫過來,然後在堂上對質,只有這樣才能夠了解事情的真相呀!”
歐陽大人見到了面前縣令大人此時的這副模樣,也覺得縣令大人說的這話確實是挺不錯的。
如果真要了解這件事情的真實原因,確實是要把原告和被告全部都叫在一起,想到了這裡,只見歐陽大人對著縣令大人開口說道,“既然縣令大人這麼說,本官也覺得縣令大人的這個說法確實是非常的有道理的,既然是這樣縣令大人,那你現在就派人去把徐家主給叫過來,你覺得怎麼樣?”
縣令大人心裡面咯噔一下,現在立馬去把徐家主給叫過來,如果什麼事情,他都跟徐家主兩個人還沒有商量好,就這樣急急忙忙的把徐家主給叫過來,到時事情肯定不會如他所願的。
想到了這一點,只見縣令大人立馬開口說道,“歐陽大人是這樣的,依下官所想,還是明天再去把徐家主給叫過來吧,因為徐家主的事情也挺多,應該提前去跟徐家主通絡一下,等明天的時候,徐家主自不然會到公堂上來,歐陽大人,您覺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