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跟他們沒關係,都是我一個人做的。”呂若光護著二人,一邊倒退一邊沉聲說道。
空際這隻金虎的威力,絕對在方才那隻金鶴之上。
而且此刻他還因強行外放元嬰,身受重傷。
要想讓秦峰與秦雨活下來,只能這樣扛下所有。
瀟雁南嘴角一歪,眼神輕蔑,呂若光的話,無疑是在服軟,但到了這個地步,又豈是呂若光一張嘴就能解決的,“實話告訴你吧,只要與這件事有關係的人全部都要死,不僅你的師弟,還有他的家人,就像沈飛雪的一眾手下以及他們的家人一樣,一個都跑不了!”
呂若光問道:“你什麼意思?”
瀟雁南笑笑,局面盡在掌控,他也不介意多告訴呂若光一些。
“雲州城星寒宗,劍南州劍城蘇家,東州瀟家齊集雲州城,要捉拿沈飛雪,沈飛雪一天不現身,便殺他一名手下或者其家人,直至沈飛雪現身為止。”他說。
呂若光憤怒之中,帶著一絲疑惑。
瀟雁南讀懂了這份神情,一本正經地說道:“其實你不用這副神情,沈飛雪不僅殺人,其搞這麼多事最終的目的,是與南蠻國勾結,欲犯昭永王朝。
我這些都是實話,雲州城千戶府搜出了大量他與南蠻國私通的證據。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作為昭永的子民,當然有義務也有責任,維護昭永王朝的安全!”
私通敵國?
呂若光不信,無非是這些人慾對沈飛雪手下下手,而構建子虛烏有的藉口而已。
“好了,現在你知道我不是僅對你們趕盡殺絕,所以你們可以放心地去了!”瀟雁南說著,單指劃下。
空際的金虎昂頭一陣威猛的虎嘯,震人心神,而後之撲呂若光三人。
瀟雁南冷冷笑著,這一招之後,三人都將喪命於此。
“雖然殺了他們,但總感覺不夠盡興呢……是因為太過於簡單了?”瀟雁南正想著,忽然察覺一道砭人肌體的寒芒正朝他奔襲而來。
他的感覺沒錯,的確有道寒芒,或者說是一柄縈繞著寒氣,彷彿從天外而來,幾乎可以腰斬一座小山的十丈金刀,來自於他的身後。
“少主,小心!”其餘四人也發現了身後的金刀,紛紛以各自的身軀,擋在瀟雁南面前。現在他們的少主正在驅使著自在驚世蓮,無暇顧及身後。
但那十丈金刀不會因為四人的動作而停下,反倒快了幾分。
“滾開!”瀟雁南沉喝一聲,但為時已晚,金刀轟然落下,石塊土沫橫飛,那四人中的兩人,身影就在這石塊土沫中被瓦解,消失於世間。
“廢物,這豈是你們能擋的?”瀟雁南大喝一聲,手指調轉方向,空際金虎朝這邊撲來,一爪拍向那金刀。
金虎與金刀震出的氣浪,狂暴萬分,衝得瀟雁南身前的二人站立不穩,只得以手肘護關鍵位置。
就在這狂暴的氣浪中,一個人影閃現,手握五尺形似禾苗閃著寒光的長刀。
長刀猶如狂風過境,所過之處,連狂暴氣浪都被斬開,瀟雁南身前的兩人,就像泥做的一般,長刀從他們腰間劃過,絲毫沒有受到丁點的阻力,就這麼劈向瀟雁南。
但在兩人齊腰而斷之時,那刀也停下不能再前進絲毫。
此刻,瀟雁南周身綻放著紫氣,正是這紫氣,將那長刀阻隔。
“你是什麼人?”
來人的刀雖被紫氣阻隔,但神情卻沒有絲毫慌亂,“你殺我丈母孃還問我是什麼人,你腦子是不是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