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乾金思來想去,也想不到對面這人,用一塊能帶來巨大收益的玉佩,卻向花家換這麼三個簡單的條件,其中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想不通也就不想了,現在不是糾結這個的時候,他必須得將某些東西轉移掉。
他知道,如果讓花如夢將這人的三個條件帶回花家,用不了多久,花無息就會帶著人來,用大通商會來(bī迫自己,完成這人的第三個條件。
“敏兒,招呼你的朋友,我還有事,先走了。”
張乾金朝張敏招呼了一聲,便匆匆下樓去。
“那尚悅軒怎麼辦?”張敏著急。
“隨便你折騰吧。”張乾金頭也沒回。
要不是著急著回去辦正事,此時他還真想停下來,高低都要對兩個年輕人整兩句,讓兩人看看什麼是經商之道。
終歸,張乾金還是走了。
不過,留下的話,沈飛雪卻是聽進了心裡。趁張敏還在焦急之際,他從懷中摸出一張紙來。
將紙遞到張敏面前,說道:“錢你們張家有吧?”
這個舉動,令張敏發愣。
同樣對大通商會撤走寶器,而耿耿於懷的她,自然將所有過錯歸咎於自己。
若是她之前在張家後巷,稍微解釋一下,現在的(qíng況可能就不會發生。
不管怎麼樣,她對衛劍心是沒有話說。經過這件事之後,徹底打消了對衛劍心的疑慮。
雖不知那玉有什麼來頭,但看花如夢的表現,一定十分的珍貴。
用如此珍貴的玉,向花家兌換的三個條件,卻全是為了她。
雖然想不通第一點,但有後面兩點,已經足夠。
拿回張家寶器的歸屬權!
拿地宮鑰匙!
全都是為了自己啊!
想到這裡,張敏沒有去看眼前的紙上寫了什麼,一邊點頭一邊接過了面前的紙。
沈飛雪說道:“那就好,叫人將這些弄來,能買的就買,總之全力想辦法弄。”
“衛劍心大師,您是想?”
沈飛雪卻是笑笑,反問道:“尚悅軒還是要繼續開的吧?”
但是,回應的卻不是張敏,而是來自樓梯口,一道有些滄桑聲音。
“開不開跟你有什麼關係?”一個鬍子花白的老人領著幾人,走上樓來,個個怒火中燒,恨不得將沈飛雪吃了一般。他們都是尚悅軒,張家聘請而來的人。
他們不知上面發生了什麼事,只知道,自從這個人出現後,整個尚悅軒的寶器就真的被大通商會收走。
將之前此人在樓下說的那一番猖狂話聯絡在一起,稍微一想便想通了。
一定跟這人有關係!
尚悅軒成立之(rì,他們便呆在此地,這麼多年,早已經將尚悅軒當成了家,當成了避風的港灣。
如今,因為這人,令他們的家處於風雨飄搖之處,他們如何還能有好的臉色,來對待這人。
“小姐不用焦急,我等在寶器界混了這麼多年,多少也累計了資源,我們立即出去收購寶器,來抵尚悅軒寶器的虧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