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後的半個月,沈飛雪什麼事都沒做,邪月教也沒有現身。至少他沒有發現。
一切都很平淡,望仙樓還是沒有開張,玄月宗的人沒動作,也不知道是在秘密謀劃什麼。
總之,這半個月,沈飛雪除了吃飯睡覺,到天機閣分部開開會什麼的,就只有練劍了。
現在劍體期的他,同樣需要反覆進行劍術的精修。
哪怕只是普通的劍術,每出一劍,也有不同的感悟。
真正的高手,就是在這感悟上與眾不同而已。
這一點沈飛雪是清楚的,所有他才從沒放下基本劍術。
而且,每當他練劍時,系統顯示的劍氣增長值,比普通的時候要快一些,雖然微乎其微,但聊勝於無。
這天清晨,沈飛雪結束汗流浹背的劍術修煉。
“哼,表現得這麼勤奮,看你能裝多久!”於鞦韆在旁,冷冰冰地說道。
這半個月來,他真如最初所說的那樣,除了睡覺上茅房,他都寸步不離地跟著沈飛雪。
現在,他更能肯定心中的想法。
沈飛雪,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
每天雖然練劍,但那令人作嘔的劍術,一看就是外行。
於鞦韆雖然不用劍,但他見過無數用劍高手,隨便哪個耍起來不是瀟灑飄逸,劍光霍霍,哪裡有像沈飛雪這樣。
只會刺出收回,撩下收起,這種基本劍術,有必要一板一眼日復一日的反覆練習?
當然沒必要!
所以在於鞦韆心中,這根本就不是練劍,而是裝模作樣而已!
由此,更加堅定了要將沈飛雪拉下馬的決心。
可是,沈飛雪自從上次手了手下的銀兩後,就再沒犯過其他錯誤,光憑這一點,還不足以拉他下馬。
而且這半個月以來,天機閣內部的其他人,除了每天開會時,譏諷一兩句,也沒有其他動作。似乎將趕走沈飛雪的重任,全交給了於鞦韆。
自我感覺肩負重任的於鞦韆,因此變得更加糾結。
對於於鞦韆的冷目相對,沈飛雪基本上已經習慣,而且他壓根兒就不介意。
因為他也在想將於鞦韆弄走的藉口。
就在這時,一名天機力士從宅院外跑進來,付到於鞦韆耳邊,說著什麼。
聽完,於鞦韆眼睛一亮,驚呼起來,“當真?”
那力士點頭,指著門外,“人我已經帶過來了,就在門外。”
至此,於鞦韆又瞟了眼沈飛雪,然後急急忙忙隨著力士出門而去。
剛剛於鞦韆的表情,讓沈飛雪有些奇怪,但也沒去多想,忙自己的事去了。
……
於鞦韆隨著力士,來到門外,就見一個年級和沈飛雪不相上下的年輕人,站得筆直,在等候。
於鞦韆上下打量了年輕人幾眼,心中暗生猜測。
劍眉豎起,緊皺,臉色略顯緊張,握長劍的手捏得十分緊,是來者不善!於鞦韆根據年輕人的表情和動作,做出這樣的結論。
他快步迎了上去,如今來人找沈飛雪麻煩,他自然會打探清楚其中的緣由。
不管是什麼時候的恩怨,只要是沈飛雪的黑歷史,他都不介意,這些,都可以作為拉沈飛雪下馬的一點點幫助。
“這位是天機閣西城區小總旗,於鞦韆於大人。”力士為年輕人介紹於鞦韆。
年輕人一抱拳,“在下葉逍,專門來找沈飛雪,之前他們說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