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兆亨心生神往,“如此奇女子當真可敬!卻不知她叫什麼名字?”
李天旺道:“江鈴兒!”
“江鈴兒?”利兆亨眉頭微微一皺,“這個名字為何有些耳熟?”
“當然耳熟咯!此女曾經和姓杜的有過一段戀情,可惜最後因愛生恨被姓杜的逼走泰國,如今她富可敵國正在找機會報復姓杜的……”
利兆亨眼睛頓時一亮,“當真如此?那麼勞煩阿旺你幫忙穿針引線,幫我引薦一下!”
“利生哪裡話,這些都是我該做的!”李天旺抱拳微微一笑,“我這就打電話過去——最遲三天,她就會來港!”
……
“阿嚏!”
正在辦公室處理公文的杜永孝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孝哥,您沒事兒吧?”
正在等著給杜永孝彙報工作的大頭文和莊定賢互望一眼,然後問道。
杜永孝掏出手帕擦擦鼻子:“沒事兒,可能是感冒了。”
大頭文就說:“這種事兒可大可小,你現在可是千金之軀,千萬要注意身體。”
“是啊,文哥說的對,你要是累倒了,這整個香港的警務系統可就癱瘓了。”
“不要說得那麼嚴重,好像沒了我地球都不轉了。”杜永孝擦擦鼻子,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另外呀,聽說打噴嚏是一種徵兆。”大頭文道,“表示有人在背後說你壞話。”
杜永孝笑了:“我這個位子,說我壞話的人一定很多。”
大頭文也笑了:“是啊,很多人都羨慕嫉妒你的,尤其那些鬼佬們!”
莊定賢也道:“孝哥現在是華人第一警務處長,那些鬼佬見了他也要立正敬禮,這讓高高在上的他們怎麼習慣的了?”
“不習慣也得受著!”大頭文道,“他們欺負我們華人這麼多年,現在只是收點利息!”
見兩人一唱一和,杜永孝莞爾道:“你們能不能收聲,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你們說相聲的!”
“啊呀,原來孝哥你喜歡聽相聲,這好吧,聽說陸羽茶樓最近來了一棒子天津來的師傅,說相聲可好了!”
“我也聽說了,都是津派的大家!與趙佩茹、郭榮起尹笑聲馬三立、閻笑儒等人齊名——內地那邊情勢不太好,就跑來香港討生活,剛好讓孝哥你樂呵樂呵!”
杜永孝聞言微微一愣,貌似真的好久沒有聽到相聲,香江這邊也不流行這玩意,因為香港大亨大佬大多數都是上海浙江一帶來的,他們喜歡聽海派清口那種,卻不太適合杜永孝。
“你們倒也有心了,知道我喜歡這一口!好吧,有時間你們安排一下我們過去聽聽看,如果聽了好,我就幫他們安排一個場地,以後專門給他們講相聲,好讓他們有事可做,收收徒弟,把技藝傳承下去,也免得這些老藝術家居無定所,蹉跎一生,最後餓死都沒人知……”
“孝哥,仁義呀!”大頭文豎起大拇指。
“是啊,這些老藝術家可要對你感恩戴德!”莊定賢也道。
杜永孝笑了笑,“好了,不用拍馬屁!好不好,行不行還要看他們功力如何,如何好,那麼我就給他們成立德雲社,如果不好,就算給他們成立什麼社也沒用!”
“德雲社?這個名字好!”
“是啊,沒想到孝哥你文化水平這麼高,連這樣好的名字都能想得出來!”
杜永孝莞爾,“好了!開始彙報工作,不要再胡說八道!”
“是!”
大頭文和莊定賢相視一笑,正要分別開口彙報工作,這時——
叮鈴鈴!
電話鈴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