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建軍站起來拉著喻曉慧往門口走去,說道:“800字,你倆當小學生寫作文呢!我最後的底線900字!”說著將玄關的外套取下。
我和喻曉慧對了對眼,只好點頭作罷,答應下星期之前交給他900字的“總結”。
喻建軍見我們關係已然默契便說道:“芳華,這下你放心了,我和曉慧先回家了,你和瀟湘也早點休息,還有你,任宥俊同學,也早點休息吧。”
我和任宥俊異口同聲的說道:“好的,您,慢走,明天見。”
眼瞅著喻建軍走遠,我便對任宥俊說道:“同桌,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許芳華一臉和藹的對任宥俊說道:“聽警局的小劉說,你也幫了不少忙,阿姨在這裡謝過你,以後你有什麼困難和問題歡迎隨時來找阿姨。”
任宥俊頓時笑得合不攏嘴,回道:“好的,好的,阿姨。”
我衝著任有俊使了個快走的眼色,這小子反應是真的快,屁顛屁顛的就離開了我家。
那天晚上,我和母親睡在一起,那種久違的感覺,讓我很快進入夢鄉。
第二天,我被學校的“早報”吵醒,睜開迷糊的睡眼,發現母親不在身邊,我急忙下床尋找。
廚房、衛生間都沒有,我轉念一想:“不會在我自己的臥室吧?”於是我迅速跑到自己的臥室,發現了正在熟睡的母親,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被包紮的地方,意識到母親在我熟睡時還幫我包紮了傷口,母親害怕碰到我的傷口才睡到我的臥室,我看著擁有些許白髮的母親,心想:“我一定好好上學,等我長大,分擔你的壓力。”
我給母親留了一張紙條:“我去上學了,愛你的瀟湘。”
我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上午“7:45”距離上課時間僅剩15分鐘,我用了一盞茶的的功夫簡單收拾了自己的儀表,拿起校服外套就往教學樓衝。
今天第一節課本是語文課,但因為語文老師即將生產,便臨時將語文課換成歷史課。
平時的我,對文科課的態度就是“能及格就行”,但經歷了最近一系列的事情,我愈發覺得自己應該儘自己最大的能力學習,總覺得將來的某一天會有關鍵的作用。
課後,一旁的任宥俊一臉驚訝的看著我說道:“罕見呀,瀟湘妃子,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居然後認真聽歷史課?”
我沒有理他,昨天的事還歷歷在目,尤其是和陳嘉琪“那種女孩”如此親密的舉動,我只覺得自己和任宥俊不是一路人。
任宥俊見我悶悶不樂,也不搭理他,就用胳膊肘推了推我,我則是將所有文具向任宥俊相反的地方挪了挪。
任宥俊這下反應過來了,正準備對我開口,我突然拍著桌子轉頭對董琪琪說道:“董琪琪,我和你換個座位,下節課你坐這。”
還沒等任宥俊說什麼,那邊的董琪琪和薛二夢則是哭著喊著說道:“不不不,打死我都不換,那天的事我還沒忘記,我們不換。”
全班同學齊刷刷的看向我,然後異口同聲喊著:“我們都不換!”
就在此時,門外傳來一個弱弱地聲音:“打擾一下,我找一下任宥俊同學。”
全班同學又將目光齊刷刷的看向那名“陌生的女子”,而她正是昨天跳到任宥俊身上的陳嘉琪。
“冤家路窄”說完,我便一屁股坐了下去,低著頭看著歷史書,但是翻來翻去,根本無心看下去,我瞟了一眼任宥俊,發現他正在看著我,我不知所措,看了一眼課程表,下節課是禿頭李的化學課,早早學過課本的我決定“逃課”。
可是,我內心還是很掙扎,早上自己剛剛答應母親好好上學,為她分憂,怎麼能被“往日的冤家”氣的成了丟盔棄甲的逃兵。
正在我反覆糾結的時候,陳嘉琪見任宥俊一直不出來,直徑走到我和任宥俊的課桌旁。
“好久不見,瀟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