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都那邊的事情你是怎麼處理的?”陳凡小聲的問唐致遠。
“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至於那裡面的鬥爭我不想去管,讓參議院的那些人去扯皮去吧!”
唐致遠是一個純粹的軍人,他壓根不懂的鑽營,這個也是陳凡看中他的原因。
“你的家人我已經轉移而來出來,你放心的在外面的作戰,我就是你的後盾!”
陳凡就跟一個老媽子一樣,不停的在給齊國上層做出的錯誤決定擦屁股。
那些參議院的人,說白了都是一些見利忘義的商人,他們在得到了權利的同時,也忘了自己的國家。
剛才陳凡在馬車上,看的是懸鏡司給自己的迷信,在迷信中,詳細的記錄了這些人在王都的所做所為。
包括哪個議員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情,見了哪些人,陳凡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在王都,出現了幾個十分活躍的身影,這些人雖然都經過了喬裝改變,但是門派中人的做法還是顯露無疑。
陳凡現在的惱怒的是,在國內,已經出現了不少的反戰情緒。
這要是在自己這邊吃了敗仗的情況,反戰還是情有可原,但是自己這邊可是節節勝利,怎麼會出現反戰的情緒呢?
這種情況在以前不曾有,只是在最近的一段時間內,比較突出。
他們進行了示威遊行,甚至還有人直接包圍了懸鏡司,聲討懸鏡司就是戰爭的販子,要求徹查懸鏡司。
這其中有不少人試圖衝擊懸鏡司,都被唐文遠給擋了回去。
唐文遠在信中說道:他從來沒有見過,那些手無縛雞之力的學子們,竟然會有如此大的能耐,把自己的身上倒滿了燒酒,試圖點燃自己,衝擊懸鏡司。
陳凡只是給了唐文遠一個指示,務必要保護好懸鏡司的研究,特別是**的配方,至於那些鬧事的人,直接抓,不用跟京畿衙門報告。
一時間,在懸鏡司的大牢裡面關滿了那些鬧事的人。
陳凡很清楚,這些人都是受到人的挑唆,懷著滿腔的熱血,無處發洩的憤青而已,他們以為,自己看到的就是真相,以為自己就是對的,所以才會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你認為靈州城最大的不一樣之處在哪裡?”陳凡跟唐致遠說的是七國聯軍為什麼會如此痛快的放棄了靈州城。
要知道,從靈州城出發,往北一路上都是平原,騎快馬的話,一天就可以到達王都。
“看不出來,只是覺的有些蹊蹺!”
危險的氣氛在兩個人的周圍盤旋著,但是他們就是找不到危險的來源。
郭老三這次親自的上陣了,他自己帶了一部分的人,來到了發現黑**的地方。
這個地方是楚國的邊界,楚國是藥門在掌管。
在他們地盤上發現了這些東西,並且還是在不停的增多,讓郭老三十分的被動!
陳凡又不讓他的打草驚蛇,只好順著線索,慢慢的找!
他們順著車轍的方向,向兩個地方撒開了一道大網。
只是,越找越讓郭老三的心情鬱悶,這些東西最後消失的方向,都指向了靈州,還有一部分直接回到了齊國的王都。
郭老三這個時候,才確定,在懸鏡司的內部有內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