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比朝背後的手下努了努嘴,一個身材高大計程車兵立刻走了出來。
這個士兵不知道從哪裡找了根棍子,這棍子和這個士兵幾乎一樣高,粗細和三根成年人半個拳頭差不多。
他拿著棍子,目視南宮宇,囂張的說:“黑毛小子,今天我若不打到你筋斷骨折,我就白練了這棍子。”
南宮宇冷笑一聲,看了看那棍子,冷哼一聲:“哼,齊眉棍,我倒要看看,你耍的怎麼樣?”
那人臉上一寒,不再說話,快速踏前一步,手中長棍摟頭蓋頂,直奔南宮宇頭頂砸去。
南宮宇運氣陰陽訣內力,一聲低吼,不閃不避,雙臂交叉上迎,架住對方長棍,南宮宇存心要試試,經過昨晚陰陽決的異動,自己究竟處於一個什麼樣的情況。
砰的一聲悶響,南宮宇一步未退,手臂都不曾晃動一下,相反,那名士兵卻“噔、噔、噔”後退了兩步,虎口震的生疼。
“埃文,你怎麼回事?”看到這一幕,菲比再旁邊急的大叫。
這名叫埃文計程車兵顯然沒有料到自己的進攻竟然讓南宮宇架了回來,而且是僅憑一雙手就架了回來,頓時收起了輕視之心。
埃文重新整理了心態,背後的菲比正在看著,他不能讓自家主子丟臉,於是大吼一聲,舉起棍子又衝了上來。
南宮宇撇了撇嘴,說:“翻來覆去就是這幾下。”
埃文嘴角微微翹起,在臨近南宮宇身前時,突然變招,改砸為掃,朝著南宮宇的左耳掃去。埃文暗暗得意,因為憑藉這一招他打敗過很多對手,對方往往來不及反應。左耳一旦被掃中,哪怕帶著防具,棍子砸在防具上的聲音也足以讓對手腦袋發矇,此時趁勢追擊,那麼埃文往往就能獲得勝利。
可是他現在面對的是南宮宇,前世錦衣衛,這樣的招式對南宮宇來說絲毫不起作用,在他變招的時候,南宮宇就已經發現他的手型發生了變化,憑藉豐富的經驗,只是微微做了一個鐵板橋的動作,身體向後一仰,埃文的棍子就從他臉上飄過。
埃文原本的戰鬥本能還算豐富,他的力量也比較強大,畢竟被菲比帶在身邊,沒有點本事也無法立足。只是相對南宮宇來說,經驗和內力的差距是他無法逾越的天塹。
埃文最得意的一招落空,心裡一驚,手上動作頓時亂了分寸,也不管什麼招式,拿著棍子毫無章法,純靠力量劈頭蓋臉就掄向南宮宇。
南宮宇冷笑一聲,腳踏鬼影重重,也不急於進攻,而是左躲右閃,埃文用出全力,也無法碰到南宮宇分毫,反而自己累得氣喘吁吁。
貓戲耗子的遊戲沒有持續多久,南宮宇見埃文翻來覆去就那麼幾下,也失去了耐心。他猛地上前一步,此時正好是埃文手拿棍子再次砸向南宮宇的時候,南宮宇肩膀硬頂埃文的小臂,雙手趁勢扣住埃文的一雙手腕,運起陰字訣,輕輕一扭。
“咔嚓”“咔嚓”令人牙酸的骨折聲傳來,埃文的手腕齊齊折斷,從外表看似乎只連著一點肉皮。
被南宮宇近身施展出分筋錯骨手,絕對是恐怖的,南宮宇對待真正的敵人從來不手軟,哪怕面對的是身體比自己大上一倍的人。
“啊”淒厲的慘叫聲瞬間響徹軍營,這次南宮宇的分筋錯骨手裡蘊含了陰陽訣的陰字訣,埃文的雙手手腕幾乎全部粉碎,這一輩子恐怕是不能繼續使用雙手了。
砰,南宮宇緊接著一腳踢在埃文胸口處,將他整個人踢的都飛起來了,緊接著身體一翻,右腿順著劈在埃文的肚子上,將他狠狠的砸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