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士傑在銀陵城做紈絝子弟的這二十多年,何曾被人罵過窮鬼?聞聽蘇平安此言不禁頓時,一股怒氣湧上腦門,當即衝散了他所有的理智。
再一看蘇平安只是一個生面孔,修為也不過是築基初期而已,張士傑當即不能忍了。
“雲伯,幫我擒下這個小子,我要讓他好看!”張士傑咬牙切齒的,一臉怒容的,對身旁的一名老者說道。
這名被張士傑稱作雲伯的修士是一名築基後期修士,負責保護張士傑的安全。
“是,少爺!”
雲伯應了一聲,御空衝向對面的蘇平安。他是築基後期修士,擒下一名築基初期修士自是手到擒來。
“競拍競不過,便要動手麼?”蘇平安輕笑道。
藍蛟從雅閣走了出來,看到對方竟然敢對蘇平安動手,冷哼一聲,當即一拳襲向雲伯。
藍蛟而今是築基七重修為,但他的實力,可不能用人族築基七重修為的修士來衡量。
蛟龍一族的築基七重修為,最起碼相當於人族普通的築基九重修士。雲伯只是一名普通的築基七重修士,哪裡是他的對手?
一拳襲來,雲伯還沒反應過來,便被藍蛟一拳打的倒飛出去,五臟盡碎。
雲伯的屍體嘭的一聲砸在中央的高臺上,引得高臺上的花魁牡丹等人不禁發出一陣驚叫。
張士傑見雲伯被人一拳擊殺,頓時臉色鉅變,心下知道自己惹到了硬茬。不過他想到自己背後有金丹期老祖,頓時感覺沒有什麼可恐懼的。
此時,張士傑從儲物袋中掏出一個黑色小刀,口中振振有詞,只見飛刀化作一道黑色流光襲向蘇平安。
“化魂刀!!!”
蘇平安一見這黑色小刀,當即驚呼道,他連忙用靈力催動身上的玄黃衣去抵擋,飛刀化成的黑色流光剛接近蘇平安的身體,便化作幾道黑氣消散在空氣中。
化魂刀是六慾宗煉製的一種歹毒的暗器,專傷神魂。本來以蘇平安築基期的修為是萬萬不可能如此輕鬆的擋下這個化魂刀,但是因為他身穿五品寶器玄黃衣,化魂刀這才傷害不了蘇平安分毫。
蘇平安輕笑著,他的目的便是找個理由和張士傑發生衝突,而今衝突已經發生,自己的計劃看來便已經成功了一大半。
後面的劇本該怎麼展開,就由自己說了算了。
蘇平安右手一揮,身後浩陽劍飛出,向張士傑襲去。以蘇平安如今的實力,就算隨手射出的一道劍氣,也不是張士傑這個築基初期修士所能抵擋的。
蘇平安故意留了幾分實力,只見張士傑被一劍轟的倒飛數丈遠,身體重重摔在地上。
隨後,蘇平安御空來到張士傑身前,看著倒在地上的張士傑,輕笑道:“區區一名築基初期修士也敢對我出手?今天我便讓你知道,惹到自己惹不起的人,會有怎麼樣的下場。”
蘇平安將浩陽劍握在手中,劍尖指著張士傑的咽喉,眼中殺意湧動。
“我張家老祖是金丹期修士,你敢殺我,老祖不會放過你的!”張士傑驚恐的看著蘇平安,說道。
這種情況下,他也只能希望借用自家老祖的名頭能嚇退蘇平安。
“道友切勿動手,有話好說!”
一名身穿灰袍的中年修士御空而來,對蘇平安說道。這中年修士,赫然是一名築基後期修士。
中年修士名叫韋得寶,是鎮守沉魚落雁殿的修士。沉魚落雁殿這麼大的產業,自然要有築基後期修士坐鎮,震懾心懷不軌之徒。
蘇平安冷笑一聲,沒有理會那名灰袍修士,直接浩陽劍往前一送,已經刺穿張士傑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