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夜無殤這邊終於不能再堅持了,一瞬間好似抽了魂兒一般,抽搐了幾下昏迷倒地。與此同時,一間黑屋內,一個黑衣人口中唸唸有詞突然不受控制的狂噴了一口殷紅的鮮血,那人手指攥緊,低沉的聲音憤恨的道:“水無香!咱們勢不兩立!”
穿雲閣比武臺上,水無香也是滿頭大汗,這人的蠱術很厲害,已經可以遠端控制人了。他從懷中拿出一個藥瓶倒出一顆藥丸給夜無殤服下,站起身來道:“各位我還有急事,這藥丸可以讓他暫時保持神智,待我把事情處理完,再來解蠱,我師妹就拜託各位了!”
五大“金剛”忙上前將夜無殤扶起,蒼拱手行了一禮,道:“先生一路小心。”
說完此話,水無香也不再停留,足尖一點離開穿雲閣,在四下無人處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要說他也是悲催,感應到師傅那邊出了事情,但是這出事出的又覺得這事太巧合了,找到師傅後,師傅直接給他一個爆頭,呵斥道:“你管好你師妹就好!調虎離山懂不懂?!”雖然師傅這邊的情況也很嚴峻,但是水無香還是又趕回來先將師妹這邊的事情解決完,再回去幫忙,來回一路上宛如一條廢狗,累得夠嗆。
京城皇宮,長孫文瑤的寢宮底下,前幾日她們被安鼓笙嚇到了,但是這幾日安鼓笙依舊是乖乖的帶著囚室,沒有一點反抗能力,這讓長孫文瑤害怕的心再次放心下來,於是這日她又帶著順子下來尋安鼓笙。
安鼓笙本就神志恍惚,幾日沒有吃飯她感覺自己連睜眼都費勁,聽到遠處傳來的腳步聲,她知道她的威脅已經不再有用了……
長孫文瑤這回直接帶來了燒紅的烙鐵,一步一步走向安鼓笙,面上帶著前幾日被嚇到的憤怒,她上前捏著安鼓笙的下巴道:“你不是很兇嗎?嗯?紙老虎?再兇一次給本宮看看?”然後甩手,將安鼓笙的腦袋甩到一邊,招呼順子,幽幽的道:“再給你一次機會,渡生玉魄在哪?!”
順子將燒的通紅的烙鐵遞給長孫文瑤,長孫文瑤接過,拿著烙鐵在安鼓笙眼前晃來晃去,好似下一秒就要貼向安鼓笙的胸口。
安鼓笙嗤笑一聲,道:“不知道。”
長孫文瑤直接換了一手拿烙鐵,右手果斷的摑了安鼓笙一個嘴巴子,怒罵道:“給臉不要臉!”那動作變化著實有些搞笑,她其實也不敢去燙安鼓笙,心中還是多少有些對那日眼神得恐懼。
但是安鼓笙知道,若是真把她擠兌急了,這個烙鐵她是吃定了,她還沒有那麼欠到非要感受一下這烙鐵的威力。
“我在瀟湘苑的時候失憶了,以前的所有事情我都記不得了。”安鼓笙瞟了長孫文瑤一眼,淡淡的道。
長孫文瑤一副你騙傻子的表情,安鼓笙挑眉,那意思就是你愛信不信,幾番眼神對視終於長孫文瑤又敗下陣來,將烙鐵丟到一邊,直勾勾的看著安鼓笙,恨不得撬開安鼓笙的腦袋幫她恢復記憶。
“其實我覺得你這個狀態也挺好的,吃得好,喝得好,不缺錢花,不累身體,多滋潤啊,要是我,我就知足了。你說說你非要那渡生玉魄有啥用,得到了和你現在有什麼不同,你是會管理朝政還是文能治天下,武能安邦立國。”安鼓笙挑眉看著長孫文瑤慢慢問道。沒錯她要想辦法出去。
“那晚真不是你在裝神弄鬼?”長孫文瑤試探得問。
安鼓笙裝傻:“哪晚?”
長孫文瑤猶豫不決,像是在考量這話的真假,然後扯開這個話題道:“帝后並不像表面的那麼和諧,我要奪了夜景漓的帝位,讓他後悔。”
安鼓笙輕聲笑出來。
長孫文瑤眉毛瞬間豎起,怒道:“你笑什麼?”
“娘娘,就算你奪了朝政那又如何?以你的能力,大夜到你的手上也跟滅亡了沒有區別。”安鼓笙勾唇道。
長孫文瑤顯然是又炸毛了,安鼓笙繼續雲淡風輕的道:“你治理不好大夜,那麼大夜面臨的是他國的侵略,你最後的下場是什麼,自己想想吧。”
“我……我還幽兒呢!幽兒會幫我!”長孫文瑤掙扎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