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導,先拍在監獄裡的戲吧,我覺得死刑這場戲要不明天拍??”
當林星聽著寧平要拍死刑這場戲的時候,他趕緊說道。
寧平倒並沒有生氣,因為這一段合作以來他是真覺得林星是豁得出去,而且為了電影可以做一切的人。
所以寧平只是問道:“你覺得哪裡不對??”
“我休息的太好了。”
林星苦笑著說道:“昨天我早早的就睡了,今天並沒有早起,我現在休息的太好了,所以我認為並不適合拍死刑這場戲……”
這就是原因。
很簡單。
林星需要進入狀態。
哪怕按照劇本來說,趙小道認為死刑也算一種解脫,但是他依舊有牽掛,這個牽掛就是‘尾巴’這個孩子。
所以,在死刑前幾天,趙小道不可能休息的好。
他的雙眼肯定是有血絲的,甚至他整個人應該是頹廢的,但頹廢中又帶著一絲解脫。
更關鍵的是林星覺得趙小道和夏塵的談話應該也算是放下心來了,那麼他的神色應該是複雜的才對。
沒有人不怕死。
尤其是當死亡來臨的那一刻意。
“行。”
寧平聽著林星所說倒也沒有多講什麼,他直接道:“那麼就先拍別的戲。”
於是拍起了電影裡夏塵第一次來到派出所的場景。
這場戲同樣算是群像戲。
寧平先是讓劉舟去準備一下,讓其它群演也都準備好。
半個小時後,隨著場務的一句‘愛可嬸兒’,正式開拍。
“我們整個二警區一共有十幾名協警……”
負責跟夏塵交接的二警區前警長在辦公室裡笑著朝夏塵說道。
這前警長同樣是一位老戲骨來演的,所以演的也算非常的自然。
“我和你說啊,這個張雷是‘一把錘子’,這個林海是‘一顆炸彈’,還有那個誰是‘小彈珠‘……’”
這前警察可以說把差不多十五名協警全部跟夏塵說了一下。
“至於這個趙小道,我和你說他應該算是‘一把風吹髮斷的快刀’。”
前警長望著夏塵說道。
夏塵眉頭一皺,他覺得這個綽號是不是給的有點大。
“我和你講,你別看這趙小道才三十出頭,他已經幹了差不多七八年的協警了,可以說從分局成立協警大隊的時候就加入了。”
前警長望著夏塵的樣子則是說了一段往事。
那個時候,這趙小道還是‘夜店’的一個服務員,有一次他遇到有歹徒搶包,他就見義勇為,結果被捅了刀,整個人的白襯衫都染紅了。
但哪怕如此,這趙小道依舊是緊緊的抓著其中一個歹徒不放手,正好一車體能訓練的分局警察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