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毅守說完這一番話時,眼睛裡面滿是滄桑,語氣中滿是飽經磨難後的冷淡。
宋凌聽完劉毅守的這一番話,心裡尤為震撼,也算是能夠明白劉毅守的心情。
畢竟前世的宋凌被党項的人抓住之後,所經歷的折磨,現如今還是歷歷在目,回想起來都讓人忍不住顫抖。
至於劉毅守所經歷的那些,即使劉毅守不說,宋凌都能夠體會得到,隨即宋凌輕輕的嘆了口氣道:
“劉大夫 有些事情過去了就過去了,大可不必再說了,這些都會成為我們的過往,我們以後會更好的。”
宋凌說完這一番話,再次嘆了口氣,她知道劉毅守這個人不簡單,但是沒有想到劉毅守居然也是個飽經磨難的人。
早知道劉毅守還有這麼一層故事,宋凌也不至於詢問的那麼仔細了,揭人傷疤,宋凌向來都是不會去做的。
忽然,宋凌看著劉毅守,想到了什麼,再次開口問道:“對了,劉大夫,你說你的另外一個玉佩在党項,那麼你知道他現在在哪個地方嗎?”
這個玉佩是宋凌唯一的希望,也是能夠救柳月如的唯一寄託,無論如何,宋凌都要得到這個鑰匙。
只有這樣,才能夠救回柳月如的性命,讓柳月如少遭受一點罪過。
劉毅守聽到宋凌這話,眼神裡面的滄桑一掃而盡,轉而眼神微眯,眉頭微皺,仔細的想了想:“如果我記得不錯的話,這個玉佩應該在安拉城,當初我在那裡待過很久。”
“安拉城?!”宋凌一臉驚訝,這不就是他之前去過的那個城池嗎?沒想到玉佩居然在那裡面?
“怎麼?難道君竹你知道安拉城?”劉毅守眼底閃過一絲疑惑,看著宋凌滿是驚訝。
隨即劉毅守轉念一想,好像前不久宋凌和楚臨淵他們就從党項回來的,而且好像去的就輸安拉城,那個赫赫有名的茶葉之都。
再者,安拉城對党項而言,就像是玉門關對大楚一樣,都是這尤為重要,也必須要經過的城池,所以宋凌去過,倒是不意外了。
“沒錯,我是去過,只不過並不知道你的玉佩在那裡,早知道的話,指不定還能一起帶回來了。”宋凌苦笑了一聲,帶著絲絲的嘲諷。
有些事情就是這樣的,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也回不去了。
就像有些人一樣,結束了就是結束了,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而自己也再也沒有辦法回到過去,將那個玉佩給帶出來。
現如今唯一能做的就是重新再去一次安拉城,不然還真的沒有法子。
想到這裡,宋凌不由得有些苦惱了,安拉城並不是那麼容易去的,上次若不是有了北秋辭的幫助,估摸著自己也沒有辦法從安拉城順利的出來。
除非自己有什麼光明正大的理由進出安拉城,宋凌想到這裡,眼睛微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