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儒在想要不要將與陳踏法交手的事情告訴二人,但是他又怕陳踏法有其他考慮,自己要是將之洩露出去,到時候說不定還會讓二人陷入危險的境地,思索了一番,最後他還是決定先不告訴二人,等找個合適的機會再說。
李沫儒上前解釋說道:“應該不是,我想他或許會有其他打算,其實對我來說這樣也是一件好事,到時候,我又有機會和其他高手交手了。”
李沫儒說話的語氣倒是很輕鬆,只不過趙素心和莫萱兒卻不這麼想,他們聽著李沫儒這話總覺得有一種苦中作樂的感覺。
但是看著李沫儒那樣子,似乎並沒有太大的危險,因為如果真的有什麼危險的話,李沫儒應該不少這副模樣。
二人互相看著對方,現在已經丑時,按理來說也該休息了,二人面面相覷,莫萱兒肯定是要住在這屋子的,但是看樣子趙素心也不想給李沫儒和莫萱兒單獨相處的機會了,更別說是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機會。
幸好北方的炕和南方的床不一樣,不禁溫暖,而且足夠寬,莫萱兒便說:“天色不早了,萱兒妹妹現在回去只怕會擾了魏道長休息,這兒炕挺寬的,不如就在這兒將就一晚上吧!”
趙素心連忙答道:“萱兒姐姐說的有道理,只是不知道李大哥是否會介意。”
“我想這麼寬的地方,別說三個人,就是五個人也睡得下,李大哥應該不會介意的對吧。”
莫萱兒雙眼緊緊盯著李沫儒,似乎在等他的回答,而趙素心也是,彷彿自己要是拒絕了的話就是多大罪過一般,李沫儒看著二人,只好選擇答應,他看了一眼炕,確實足夠大,自己只需要往靠近牆壁那邊睡,其餘的空間絕對夠二人休息。
李沫儒道:“當然,天色不早了,你們早些休息吧。”
說著李沫儒便朝著靠近牆壁的一方進去,讓出了很寬的位置,自己擠在角落裡,莫萱兒和趙素心二人對視一眼,趙素心睡在中間,而莫萱兒與趙素心睡在一起。
陳踏法離開之後便去了自己的書房,房間裡陳玄其正在等他,手裡好像拿著什麼東西。
見陳踏法進入房間連忙上前,“爹,您吩咐的事情我都已經辦妥了,您讓我找的材料都已經找齊全了,師兄來信,說他那邊也已經佈置妥當,就差把這些材料送過去了。”
陳踏法點了點頭,“好,東西先放回我的房間,還有,明天應該各大門派的人就來齊了,你好好準備一下,明天準備舉辦一場晚宴招待各大門派的人,還有,告訴門下所有弟子,李沫儒從今天開始便是我師弟了,讓他們該有的禮節不能忘。”
“父親,這李沫儒怎麼突然成了我師叔了?”
“不該問的別問,你只需要記著,從現在起,李沫儒就是你師叔了,還有,後天的比武也將由他代我參加,明白了嗎?”
陳玄其雖然還不清楚陳踏法讓李沫儒代替他參加比武的原因,但是他相信李沫儒肯定有自己的理由,而且現在他們也還有其他事情需要處理,這場比試對他們來說意義不是太大。
陳玄其點頭之後便離去,將陳踏法吩咐他的話交待下去。
第二天一早,李沫儒成為華山派陳踏法師弟的訊息就傳遍了整個華山,只要是華山派弟子就沒有不知道,華山派的弟子知道自然很快這個訊息其他各門各派也知道了這個訊息。
一時間李沫儒這個名字突然在各門各派間傳遍開來,之前好不容易暗淡了半年的李沫儒,此刻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這華山上的名人了,他現在正在院子裡盤腿坐著練功呢。
房間裡莫萱兒和趙素心二人醒來見李沫儒沒在房間就猜到他一定又是出去練功去了,二人打了個哈欠還是掙扎著起來。
李沫儒正在練功,突然聽到外面鬧哄哄的,議論紛紛不知道在討論什麼,沒一會兒,送飯菜的華山弟子就走進了院子裡,李沫儒這才起身。
只見來人朝著李沫儒鞠了一躬,道:“師叔早。”
李沫儒這才想起來昨日已經答應了陳踏法的事情,回了聲早之後便讓送飯菜的人在外面稍等,他將飯菜端進去。
李沫儒端走飯菜之後,身後又傳來幾人的議論聲,李沫儒沒有在意,將飯菜端進房間,莫萱兒和趙素心已經起來了,正坐在炕上聊天呢。
“萱兒,素心姑娘,既然你們起來了,那我就去叫富貴他們來吃飯了。”
二人點頭。
李沫儒出去之後之後,院子裡送飯菜的二人仍沒有離去。
李沫儒上前問道:“請問二位還有什麼事?”
二人連忙鞠躬道:“沒什麼事,沒什麼事,師叔,我們先走了。”說著二人便離去了。
張富貴和隋安然聽到飯菜到了連忙出來,聽到二人叫李沫儒師叔,連忙走到他身邊,“沫儒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他們突然叫你師叔啊?”
“這事說來話長,反正現在我是陳踏法師弟,也就是這些人的師叔。”
“怎麼就一晚上不見,你就突然地位提高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