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柳一奉陪應子魚三人吃完豐盛的晚餐後,便是對他們抱拳道:“我已吩咐柳家後輩按三位要求準備了房間,三位貴客勞頓,自當好生休息。蛟蛇狡猾,雖然受困陵園之中,終是難免有萬一。如此今夜我便還需出去巡夜!”
應子魚聞言也是鄭重抱拳道:“柳執事且去無妨。柳家為這北城所做的一切我們都看在眼中,柳家深明大義,我等敬服!”
柳一奉聞言,欣慰地一點頭,而後大步走出柳家大門,戴上驅靈騎士的面具,跨上馬背絕塵而去。
然後,應子魚三人在柳一奉侄女柳玫的帶領下來到了為他們準備好的廂房。
那柳玫站在廂房門口含羞帶怯地道了晚安後就欲告辭。
這時應子魚一邊衝她笑著禮貌地點頭,一邊就要把房門關上。
而恰在這時,柳玫有些失魂落魄地伸出指甲如貝殼般閃亮的潔白玉手扶在應子魚腰上,裸露在紅色旗袍外的兩條肉感十足的白嫩美腿邁開一步,讓她恰好步入房中,性感火熱的女體幾乎與應子魚相貼。
只聽柳玫踮著一對性感雪白的裸足在應子魚耳邊吐氣如蘭道:“他與她白衣仙姿,宛如逍遙白鷺一雙。而小郎君你貌美如若仙王,良宵漫漫卻是形單影隻,唯有孤芳自賞。你柳玫姐姐房間裡,此刻已點了薰香,鋪好了被子床褥。你可願到我房中去坐?我可與你烈火纏綿,成就露水紅鸞……一對!”
應子魚眉頭揚了揚,突然感覺自己又是有些不甘寂寞起來,於是也把嘴湊到她耳邊曖昧地說道:“不知道姐姐你身子洗乾淨沒,我看你連鞋都沒穿!”
柳玫聞言,一隻手搭在應子魚肩膀上,另一隻手抓著應子魚的手放在自己旗袍下襬,然後將那一片火紅慢慢地往上拉……
“我就算不洗,也是乾淨的!和你一樣,不該做的事情我也還沒有做過!”
柳玫說著,那旗袍已經被拉得盡數堆在了水蛇腰上。
“柳一奉叫你這麼做的?”應子魚皺著眉,開始對柳一奉改變了看法。
“我要怎麼做事,這柳家沒人能使喚我!”
柳玫說著微一仰頭,火熱的紅唇直接含住了應子魚涼涼的耳垂,在他耳邊嚶嚀道:“你就答應我吧!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感覺!只要能和你有過一晚,哪怕以後我得嫁給一個又老又醜的男人我也願意!”
應子魚挑起柳玫尖尖的下巴冷血地問道:“你知不知道我才十二歲?而你如果真這樣做會毀了我!”
“不會毀了你的!”柳玫信誓旦旦地保證道,“我會把整個柳家送給你,就算你成了廢人我也會一直養著你!”
應子魚沒有再說話,張嘴用一上一下兩顆虎牙定住了柳玫白嫩的耳珠,然後不斷用力。
“疼不疼?”
應子魚含混不清地問。
“我所能承受…你施加在我身體上…身體上的疼痛的極限是…是沒有極限……”
應子魚聞言老不高興了——這說的是什麼鬼話,叫人聽不懂!
念及至此,應子魚定住柳玫耳珠的兩顆尖牙猛一用力,然後他便是感覺到一絲鮮甜在舌尖綻放。
應子魚一驚,心裡尷尬極了——一不小心就流血了,慚愧慚愧!
“嗯!”
伴隨著一聲高調的嚶嚀,柳玫惹火的玉體繃得筆直,高高地仰著桃紅的媚顏,一對迷離的秀目瞪得老大,那兩根小山眉蹙著,不知是歡愉還是痛苦。
緊接著,柳玫抓著自己旗袍裙襬的手一把鬆開,轉而扣在應子魚肩膀上,指尖不斷地用力似是要往應子魚肉裡面鑽。
應子魚看柳玫莫名其妙的渾身發抖,皺著眉頭問了一句:“你這是在這門口發什麼瘋?”
誰知應子魚這句話一出口,柳玫不停顫抖的嬌軀劇烈地連續打了兩個冷顫,然後便是扶著應子魚的身體緩緩癱坐在地上。
“這是一點小懲罰明白了嗎!”
啥都沒有搞明白的應子魚強自鎮定地說道。言罷,這小屁孩還故意伸出鮮紅的舌頭舔了舔染血的嘴唇。
“明白…明白了……”
癱坐在地的柳玫一邊喘息一邊回答,那對嫵媚的妙目仰望應子魚那張俊美如妖的面容時盡是狂熱與痴迷之色,渾身上下都泛著異樣的桃紅色。
應子魚看了一眼地上的柳玫,發現她此時渾身溼透,口中喘息越發急促粗重,讓應子魚看得渾身難受,生怕她會窒息而死,於是便開口問道:“你很熱?”
柳玫艱難點頭說道:“很熱!只要你在我身邊我就會感覺體內五臟俱焚,燥熱難當!”
應子魚翻了翻白眼,不耐煩地說道:“那你還不離開這回去洗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