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我請你喝!”蘭四夕對著應子魚這般招呼道。
應子魚聞言轉過頭看了一眼這性感妖嬈的女人,正遲疑不定之時卻聽她接著補充道:“就當換你幾個包子吃好了。
如此,應子魚方才再度轉身走回酒館。
蘭四夕一進酒館,見那被弄得亂七八糟的酒桌,以及其上的杯盤狼藉,不由得感覺非常不好意思。
“剛才這裡還是很多人的,現在都回家吃飯去了!”蘭四夕解釋道。
“哦!”應子魚在蘭四夕身邊點頭回應。
然後只見蘭四夕快步走到一張靠窗的酒桌前,雙手扶住酒桌邊沿直接掀翻。
應子魚只聽噼裡啪啦一陣亂響,頓時那桌子上的碗碟、酒杯與酒罈子便是成了一地碎片。
掀翻酒桌後蘭四夕又把它重新扶正,而此時那酒桌上的東西也已被全部清空。
“你把桌子擦擦,我去拿酒!”
蘭四夕不客氣地對應子魚吩咐一句後轉身走進後堂的酒窖去了。
應子魚答應一聲,老老實實的拿了桌布把酒桌擦得乾乾淨淨。
而不多時,蘭四夕抱了兩個人頭大小的棕紅色酒罈朝這張酒桌走來。
蘭四夕將兩壇酒一放,找來了兩個酒碗,又添了一碟肉乾當下酒菜,招呼應子魚道:“喝吧!”
說吧,蘭四夕率先把自己那壇酒開了封,端起罈子便是往自己檀口中傾倒。
應子魚見此,有樣學樣,棄酒碗不用,以壇灌酒。
蘭四夕一口烈酒入吼,放下酒罈,卻見應子魚與自己一般端著酒罈往自己肚子裡灌酒,頓時大驚失色,一把伸出手將其酒罈奪下,訓斥道:“第一次喝酒就這樣把自己往死裡灌,活膩了不成?”
應子魚酒罈被奪,卻是在椅子上直直地坐著不動。
蘭四夕見應子魚此時唇紅如火,面如火燒,神情渙散,目光呆滯,暗道不好:該不會被酒氣燒壞腦子了吧?
而當她搖搖那酒罈,好傢伙,酒水已少了一半。
“嘖嘖,這下子夠你醉幾天的了!”蘭四夕幸災樂禍地說道。
那酒水入喉,在應子魚看來就似是岩漿入喉,肚腹瞬時如火燒一般。而緊隨其後便是一股辛辣灼熱之氣上衝至胸肺之中,讓他感覺鼻腔中也是熾熱無比。
不多時,應子魚只覺得一陣頭暈目眩,急忙連連甩頭。
蘭四夕見此急忙伸手扶住他肩膀,關心道:“怎麼樣,醉了嗎?”
而她卻是不知,此時的應子魚卻因那半壇烈酒進入一種奇妙境界。
一陣短暫的眩暈之後,應子魚只覺得體內灼熱消退,頓感耳清目明,五感較之往常敏感十倍不知,可謂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就連酒罈中逸散出的酒香也是濃郁百倍。
“奇怪,你臉上的紅霞怎麼這麼快就退下去了?”蘭四夕看著已恢復正常的應子魚詫異道,“腦子暈不暈?”
應子魚看了她一眼,搖搖頭。
“莫非是天生的酒囊,可千杯不醉?”蘭四夕說著目光瞬間熾熱起來,抓起酒罈就往酒碗中傾瀉個滿。
“走一個!”蘭四夕將盛滿的酒碗端至應子魚面前。
應子魚接過酒碗,看著碗中與清水看來別無二致的酒水,讚歎道:“這酒著實是奇物,當為獻仙之瓊漿,餉神之聖露!”
蘭四夕在對面支著下巴盯著酒桌對面的應子魚,妖冶笑道:“什麼瓊漿聖露!酒如美人,你們男人一旦沾染便離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