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宗的人也知道在門口,有很多來自東青州各地的武者守在那裡,不過因為知道這些武者守在這裡是為了什麼,所以青城宗的人也對此毫不在意,反倒覺得如果秦澤真的出現的話,讓這些來自各地的武者先把秦澤解決了,那也是很不錯的。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這麼想的。
馬興,謝文華。
這兩個秦澤的舊時,內心對秦澤還報以複雜的心(qíng。
在當初認識秦澤的時候,秦澤明明跟他們一樣,還是靈液境的武者,縱然比他們稍強了那麼一點,可也不至於達到高不可攀的地步。然而沒有多長的時間過去,秦澤就開始把他們遠遠地甩了下來,最終在潛龍山一事中,這種(qíng況更是達到了一個只能仰望的地步。
如果潛龍山的(qíng況,謝文華和馬興兩人沒能親眼所見的話。那麼後面秦澤反出青城宗之際,他們卻都是切切實實地看見了那場戰鬥。
橫掃八方,縱橫睥睨,這的便是秦澤。
無敵的姿態,不外如是。
如今,聽聞到秦澤重歸青城宗的訊息,不管是謝文華還是馬興,心(qíng都有些複雜,如今的秦澤,還會是他們當年認識的那個人麼?
兩個人躊躇的同時,也不免為秦澤感覺到了擔憂。所以,兩個人很快就碰面了一次,談了談關於秦澤的事(qíng,更是直接來到了青城宗的門口,遙看著那些試圖守株待兔的武者。
“秦澤真的會回來麼?如果他回來的話,(qíng況會很不妙啊。”馬興感嘆道。
他跟過去的變化算不上多大,一張馬臉依然極具辨識度,長吁短嘆著。
旁邊的謝文華,卻是變得成熟了許多。再過去,他可是個眉清目秀的少年,如今也算是長大了,多了幾分沉穩,少了幾分稚嫩。
馬興的擔憂,同樣也是謝文華的擔憂,他緩緩道:“這麼長的時間過去,也不知道秦澤的修為達到了什麼地步,或許已經靈丹境九層了吧?畢竟他可是天才,天才的修煉速度,絕對不是我們這種普通武者可以揣度的。”
“就算達到了靈丹境九層,也不能夠回來啊,他去了其餘州就算了,還回東青州做什麼?”馬興長嘆一口氣。
“你的沒錯,他為什麼要回來呢?”
謝文華贊同了馬興的看法,但是心底也不免有些疑惑,不明白秦澤回來做什麼,現在似乎並不是回來的好時間吧?
馬興想了想道:“或許秦澤有什麼目的,才不得已要回東青州吧。不過回了東青州,不代表就會回青城宗,秦澤是個聰明人,想來也知道此地是龍潭虎(xué,應該不會輕易接近。”
謝文華點點頭道:“沒錯,在這裡打算守秦澤的那些人,恐怕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了。此地的訊息也不是秘密,秦澤肯定能夠知道此地會有不止一個罡氣境武者出沒,肯定不會回來的。只要不回來,東青州之大,有的是地方讓秦澤藏(shēn。”
到這裡,兩個人稍稍放心了點。
雖然他們是青城宗的人,秦澤是青城宗的敵人。可在當初,他們已經跟秦澤結下了相當不淺的友誼,心中難免還會為秦澤考慮。
這是友(qíng,無關立場。
就在兩人話之際,兩人卻沒有發現,在(shēn後有一個人悄悄地接近,將他們部分的談話都給聽在了耳中。
眼見兩人似乎沒打算繼續下去的樣,這個在後方偷聽的人,當即跳了出來:“好啊,你們兩個人(shēn為青城宗的弟,卻處處為青城宗的敵人考慮,是不是打算背叛青城宗?你們兩個人,立刻老老實實跟我去執法堂吧!”
聽見(shēn後傳來的聲音,謝文華和馬興嚇了一大跳,連忙轉過(shēn來。
當看見(shēn後的人是誰時,兩人的臉色都變得不太好看。
“郭鴻,你怎麼在這裡?”馬興整張馬臉都是一沉。
在兩人的眼前,是一個神態看起來比較輕浮的人,嘴角噙著淡淡的笑容,一副抓住把柄的樣看著馬興和謝文華兩人。
這個郭鴻,同樣是青城宗弟,而且一直以來就和馬興以及謝文華兩人顯得不對付,彼此之間沒少產生什麼矛盾,只是以前因為同門的緣故,關係再差,也做不了什麼太過份的事(qíng。
“我為什麼在這裡?你管我為什麼在這裡,想轉移話題嗎?你們剛才的對話,我可都聽見了!”郭鴻哈哈大笑道。
他早就想要好好修理馬興和謝文華這兩個礙眼的傢伙了,只是以前一直沒有什麼機會而已。如今,終於抓到兩個人的把柄,他可絕對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一定要好好打擊這兩個傢伙才行。
聽了郭鴻的話語,馬興和謝文華的臉色都不太好看。他們都知道,在青城宗秦澤屬於一個(jìn忌話題,根本不能夠提起,而他們非但提起,更是明顯傾向於秦澤,此事如果讓青城宗的高層知道,他們怕是不會有什麼好果吃了。
謝文華哼了一聲道:“郭鴻,你口無憑,誰能夠相信你的話?你以為這樣做,真的能夠誣衊我們兩人不成?”
馬興聽見謝文華的話,眼睛頓時一亮,不由笑了起來。對啊,他們完全可以死不承認,反正只有郭鴻聽見,又有誰能夠給郭鴻證明呢?
“郭鴻啊郭鴻,你為什麼要誣衊我們呢?就因為我們平時有些矛盾,所以你已經開始用栽贓陷害的骯髒手段來對付我們了麼?”馬興倒打一耙道。
聞言,輪到郭鴻色變了,想不到這兩個傢伙這麼狡猾。
不過郭鴻也只是色變了一下,就重新冷笑了起來:“你們兩個廢話少,還是跟我去一趟執法堂吧,究竟是不是我對你們栽贓陷害,去了執法堂,你們自然就知道答案了。”
馬興和謝文華對視了一眼。
“不管你們跟不跟我去執法堂,此事我都會通報給執法堂的管事。到時候,管事自然會召你們過去,你們就算不跟我去,也是沒有用的。”郭鴻冷笑著道,心中似乎已經有了什麼想法,一副吃定了兩人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