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頭峰上一片混亂。
夜色茫茫,風吹得尤為急促。
外門數名管事與外門執法隊的人都已經來到牛頭峰上。
門派之中,一日之內五人死亡,而且就在門派裡死亡,這毫無疑問是罔顧門派規矩,是挑釁執法者,豈能夠將兇手放過?
“轟隆!”
伴隨著粗暴的撞擊聲,秦澤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緊接著幾個人迅速走了進來。
“秦澤!”
當先一名男穿著一身白色金紋的執法者衣袍,身材頎長,氣勢凌人,喊著秦澤的名字,語氣顯得極其冷冽。
這名男,赫然就是來到牛頭峰的執法隊隊長,名為齊興晨!
在齊興晨的身後,還跟著其餘的執法隊之人。
這群執法隊之人來到房間裡,一眼就看見身上包著紗布,躺在床鋪上的秦澤。
“有事?”秦澤躺在,並沒有起來的意思。
“執法隊有話問你,你居然還躺在不起來,這樣像話麼?”齊興晨身後,執法隊另一名成員,名為餘怡,頗有姿色的少女大聲喝問。
秦澤瞥了眼餘怡:“我身上帶傷,不方便起來。”
“你……”
餘怡還想些什麼,被齊興晨抬手打斷了。
齊興晨看著秦澤問道:“你身上的傷勢,是哪裡來的?”
秦澤悠然地回答:“半個多月前,我被外門四霸打了一頓,不少人都知道呢。這才過去半個月,我的傷勢當然不會那麼快恢復。”
齊興晨目光猛地一縮:“所以你想辦法擊殺了張東幾人,打算報仇雪恨麼?可是邵青這個人是你們牛頭峰的人,半個月前也沒有打你吧。”
“他們死去的事情可跟我沒關係,不要賴在我的頭上。”秦澤攤了攤手。
“與你無關?”齊興晨露出了冷笑:“根據我所得知的資訊,事發的時候其餘人都離開了牛頭峰,還留在牛頭峰上的除了死者,就只有你一人了!秦澤!”
執法隊其餘人,也都是冷冷地看著秦澤。
這個時候不管他們怎麼看,秦澤都是最具備嫌疑的。也正因為如此,他們才立即闖入了秦澤的房間。
秦澤卻依然顯得不急不緩:“就算只剩下我,也不代表人就是我殺的啊。我是什麼修為,你們難道不知道麼?你們可以去打聽打聽的,我哪有能力殺張東那些人?”
這句話頓時就讓齊興晨噎住了。
對於秦澤這個在外門待了四年的人,他又豈會不知道?
執法隊本身就是從外門弟中挑選優秀的人構成的,他在外門也待了兩年多時間,算是個老資格了,對外門的多都有幾分瞭解。
眼前這個秦澤……似乎確實不具備擊殺外門四霸的能力。
“那張東他們是怎麼死的?你既然留在這裡,想必也知道不少資訊吧。”齊興晨繼續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