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是藥聖齊懸壺,雖然說是藥聖,但給人的感覺就像吊著一口仙氣隨時會掛掉。
這個狀況已經不用提問了,白星首領廉良勾結兩位聖人,把千星城大門開啟。讓敵人大搖大擺的進來了。
否則憑藉千星之城的法陣,就算是聖人也無法強行進來。
看來千星居士死亡的訊息早就不脛而走,那麼這個大殿內還有內奸,誰都有可能,甚至是千星城的五個徒弟。
雖然白晝透過千星居士留下的秘法控制五個人,但是太多陰奉陽違的事可能發生,不可能都擺在表面。
藥聖齊懸壺黑眼圈的雙眼抬起,渾濁的目光落在高位上的白晝。
“啊,老朽聽聞千星居士駕鶴西去,真是讓世人悲傷的事,千星之城損失一位好城主,世界失去了一位厲害的修仙者。”齊懸壺邊說邊搖頭,似乎對這件事很惋惜,不過演技就沒那麼高超了,貓哭耗子,假慈悲。
黑白大聖袁塗,就像白毛的老年版本的孫悟空,氣勢不羈,一身黑色玄鐵寶甲,頭戴鳳尾黑金冠,一身行頭狂霸炫酷吊炸天,除了渾身白毛外,他的頭上的毛髮卻如潑墨般漆黑。
像是戴了一個黑色的鍋蓋,雖然黑白大聖的氣勢很霸道,但是髮型卻透著一點點傻氣。
兩種截然不同的氣質。
就像剛從東海龍宮訛到一身頂級裝扮般意氣風發。
除了他的武器不是棍子,而是一套子青雙劍,用劍的猴子,還真是少見。
黑白大聖的性格屬於冷酷型,不苟言笑的同時,一言不發,藥聖齊懸壺就像他的發言人般,兩個聖人,給人截然不同的兩個感覺。
一位是威武的將軍。
一位是快要病死的狗腿。
回應藥聖貓哭耗子的慰問,白晝耷拉著眼皮,以一種蔑視的目光掃過兩個聖人,“家師在天之靈,一定會很欣慰的,說不定他還想念兩位前輩老友,想讓你們上去陪著他下棋論道呢。”
這些話可謂是話裡藏刀,言內之意就是:千星居士死了,說不定他也會把你們兩位聖人帶走。
白猴大聖挺直腰板,手搭在子青雙劍的劍柄上,語氣沒有任何溫度,聲音就像吃了一噸的沙子般沙啞,“你很強,不知道有沒有膽量跟我比試一場。”
白晝手掌一張一合,握住空蕩蕩的空氣,“為什麼黑白大聖要提出這種條件,還挑在這個時候?你們是有備而來麼,還是我師尊的死,跟兩位什麼關係。”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身後的五個師兄師姐都驚了,這六師弟竟然如此厚顏無恥,說反咬一口就反咬一口,明明是他自己殺的,雖然說這和千星居士也有關係,但把自己做的事直接甩鍋給別人,簡直一點偶像包袱都沒有。
在這一刻,這五個人竟然同時對白晝產生了敬佩之情。
“城主大人千萬別這麼說,我們是受白星首領廉良邀請而來,是來千星城做客的,不想聽到如此噩耗,趕快前來弔唁。”藥聖齊懸壺小話一套一套的,說話非常有條理,讓人挑不到大毛病。
“所以,你們的弔唁方式,就是要跟我這個新城主,千星居士的六徒弟打上一場麼?我問你為什麼,不是為什麼,而是為了什麼?打一場的目的是什麼,或者說,我們可以來一個彩頭。”白晝無所謂地說,看起來他一點不擔心兩個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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