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道心非常善解人意地說,他似乎能猜出白晝心中所想,“你沒有活在一個虛擬的世界裡,也不是一個植物人,更加不是做夢,,這個世界,你看到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可你為什麼?”白晝欲言又止,他能理解,這時候隱瞞穿越者的身份毫無意義,但他還是決定小心為妙。
道心還在把玩黃金羅盤,而且臉上掛著那副惹人厭惡的表情。
之所以惹人厭惡,大概就是那一副盡在掌握之中的得意,會讓人想要把拳頭甩在他的臉上吧。
簡直就是不能忍。
“為什麼?為什麼??”道心充滿玩味地說,“不要總是問為什麼,為什麼啊,那樣顯得你非常非常無知,你不知道這個世界如何運作,那麼怎麼能在這個世界生存?你很讓我失望啊,劍之子,或者應該叫你嗅金鼠更合適不過,畢竟你還是一點成長都沒有,被朋友背叛的感覺還在你胸膛久久不散呢。”
白晝剛想說話,又被道心打斷,這個喜歡穿青色長袍的神秘男人看起來有些瘋瘋癲癲,“讓人失望啊,讓人失望,已經快到最後的時日了,你卻還是什麼都不知道,這些年你都幹什麼了?”
我幹了什麼,白晝眉頭緊皺,這簡直就像一個充滿怨念的小媳婦埋怨丈夫近幾年一直碌碌無為。
很有怨念,也很無奈。
“不關你事,我到想知道,你是誰,算命的麼?”白晝的雙眸變成金色,上下打量道心,看不透境界。
並非是毫無靈力,也非高深莫測。
是一種讓人難以形容,又讓人想要形容的感覺。
危險,又無害,激烈,又平靜。
總是介於兩者之間,處於一種虛無的狀態,就像他就是世界本身,而白晝自己只是一粒沙塵。
有一種不識廬山真面目,只緣身在此山中,的錯覺。
讓白晝奇怪的是,為什麼這個道心會知道自己的事,如果對方是算命先生,有什麼理由算出自己的一切。
如果對方是高深莫測的存在,為什麼把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雖然說世界上什麼樣的人都有,但是道心這樣的人,白晝還是第一次遇到。
道心笑呵呵地說:“說來也是好笑,我確實有算命的身份,好啦,我們不要再說過多的廢話了,我是不會讓你上這座塔中的,畢竟上面有些我的玩具,我是絕對絕對不會讓你染指的,懂麼,劍之子。”
“我不懂,我是來找人的。”
“我知道,柳暮煙麼,離仙宗千滅畫聖的小女兒,沒錯,你找對地方啦,恭喜恭喜啊。”道心前一秒還是歡快的畫風,下一秒話鋒一轉,臉色嚴肅起來,“就是因為我知道,所以才不會讓你找到她,時候未到,時候未到啊,孩子。”
“別叫我孩子,你這噁心的傢伙。”白晝伸出手,平行一揮,身後出現金燦燦的劍光銀河。
道心的模樣開始變化,竟然變成了孤兒院的選項模樣,和藹可親,“叫你孩子有什麼問題麼,白晝?連你的名字都是我給取得。”
白晝臉上凸起了青筋,他真的很憤怒,這個叫擔心的傢伙讓他的不爽值飆升到極限了,“你這雜碎,敢糊弄我。”
白晝臉上凸起了青筋,他真的很憤怒,這個叫擔心的傢伙讓他的不爽值飆升到極限了,“你這雜碎,敢糊弄我。”
如果真是孤兒院的院長,他應該會感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