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靈玉髓的鐐銬已經被他弄碎了,現在的環境雖然對修仙者有些壓制,但並不是絕對的。
何況他的身體和修行法訣和正常修仙者有些不同。
他作為修仙者,還是有能力一戰的。
他雖然有物理免疫的黃金項圈,但是拋去這件作弊器,他武道者手段還是要低於修仙者的。
暗暗思索之際,對面的刀眼對他剛才神來一筆的劍招感到驚訝,開口問道;“你從哪學的這招?”
“你想學麼?”白晝半開玩笑道。
他一開始希望刀眼廢話多一些,這樣他能更好的恢復體力,拖延一下時間。
但現在,對方在自己身體上開了兩刀,他只希望快點解決這場審判。
當真是又特麼累,又特麼疼。
就像加了兩天兩夜的班,想快點回家睡覺的那種感覺,很疲憊啊,想起的感覺有沒有。
鬥獸場上觀看的觀眾則發出歡呼聲,在他們看來,連中兩刀的白晝已經無力迴天了。
高臺上,皇后目光陰沉,撲著粉的臉頰兩邊的肉因憤怒顫顫巍巍。
“刀眼在幹什麼?”她對刀眼的表現很不滿意。
站在一側的戰爭大臣接話道:“貓和老鼠。”
皇后回過頭,眼神充滿了嫌棄,“什麼貓和老鼠?”
這邊在聊正經事,你那邊扯出來個動畫片算什麼鬼?
戰爭大臣解釋道:“貓在殺死老鼠之前,會找玩弄它,把它玩殘,玩得心理崩潰,然後才會殺死,這是貓的鬧劇,對老鼠來說卻是酷刑。”
皇后因為戰爭大臣之前的話一直懷恨在心,所以沒有好氣道:“你還是閉嘴吧,你的比喻讓我感到噁心,你的人也是。”
女人善變起來,真是比天氣還快。
戰爭大臣吃了憋,也說不出任何話,只能站在原地,默默無語起來。
好像,有點失寵的感覺。
明明自己是戰爭大臣,因為自我澎湃說錯話,就讓皇后反感了呢。
哎,一言難盡啊。
鬥獸場上,白晝和刀眼對立而戰,兩人自從上一次交鋒,就再也沒動彈過。
誰也沒有主動攻擊。
刀眼雖然擺出了進攻姿態,可他也沒動彈啊。
又到了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尷尬時刻。
“你怎麼會那一招?”刀眼繼續問道。
“碎霸劍訣麼?這招很稀奇麼?”白晝歪了下頭,很不解刀眼好奇的點在哪裡。
聽到碎霸劍訣四個字,刀眼的臉可謂是五味雜陳,他就像木雕一樣立在原地。
這反應看得白晝直皺眉頭,怎麼聽到碎霸劍訣四個字反應就這麼明顯。
這劍訣很奇怪麼?還是其中有什麼淵源。
說起碎霸劍訣,是白晝的父親劍往生早期與朋友遊歷世界在一外邦遺蹟所得,本來他也被劍訣上的描述吸引。
不過劍訣的修煉條件極為苛刻,需要極其強悍的身體力量,大概是普通人的十倍到三十倍才能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