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小怨婦一樣倒地。
“你,你敢打我?”明雲虎被打蒙了。
有的人真是智障,捱打了卻說,你竟然敢打我。
打都打了,當然敢打。
一般這種情況,不光敢打,還敢往死裡打。
白晝已經收著力道了,要不然一巴掌能把這欠揍玩應腦袋抽下來。
就像起瓶蓋那樣,啪的一聲,腦袋彈飛。
明家三少爺被揍了!!!
明家三少爺被人揍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白晝身上,這下事情大發了。
如果說白晝抽了明家三少一嘴巴讓所有人脊骨發涼,他下面的話已經讓在院子裡偷看的侍女眩暈過去了。
白晝語氣平淡無奇,就像抽人嘴巴是個微不足道的事。“狗東西,罵誰呢,家教那麼次,家裡人數狗的麼?”
小型地圖炮,開炮。
“我的天!!!”明府家丁齊齊倒吸一口冷氣。
罵明雲虎狗東西,罵明家人屬狗,攝政王是明家人,當今小人皇也是,這世上誰敢這麼罵?
這黑衣黑劍的年輕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是外來的二愣子?還是真有那金剛鑽?亦或是隻是個失了心的瘋子。
不管是哪樣,這個人都死定了,還要牽連家人,這可是誅滅九族的大罪啊。
在場的所有人心中給白晝印上必死的標籤。
雖然聽著很爽,但心裡無不搖頭嘆息,又是一條生命。
看白晝的穿著打扮,本來應該前途無限。
心裡活動挺多啊,這麼喜歡加戲麼?
話說明雲虎顯然是被抽得半暈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才站了起來,捂著紅的發紫右臉,嘴裡含糊不清道:“你他孃的敢打我!敢打我!!!”
聽聲音,牙是掉了幾顆,也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沒牙科和烤瓷牙。
“你他孃的知道我是誰麼,我是明家三少爺,我爹是帝都城衛參將,我娘是上城商會副會長,你敢打我。”
這是個智障啊,還在糾結敢不敢的問題。
明雲虎哪裡遭受過這個啊,說著說著,眼淚在眼圈,甚至有點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