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克船長輕蔑說道:“你說自己是群島人,就應該知道群島的傳說,也知道我手中鼠笛的作用。”
吳勝臉色差極了,他突然做了決定,抽出腰間匕首,以一種刁鑽的角度。
他沒有攻擊胡克船長,而是猛地刺向自己的脖子。
匕首如同一隻捕獵獵物的眼鏡蛇,劃過自己的脖子。
當人經歷無法忍受的痛苦,就會選擇自盡輕聲,可沒想到吳勝會因為想吐吐不出來而自盡。
當然這種是不現實的,沒人會因為想吐吐不出來自盡。
吳勝只是清楚接下來他要面對的是什麼。
自盡起碼能痛快的死去,對他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從這裡就能看出他有多痛苦了,鼠笛的能力讓人痛不欲生。
沒等匕首刺破自己喉嚨,吳勝胃部一陣翻滾,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堆紅黃之物,裡面混雜著膽汁,血液和內臟。
能看到吳勝的肚子一下乾癟下去,他的身子一下栽歪,倒在自己的嘔吐物上了。
整個風鼬號上都安靜了,這副景象讓人又噁心,有懼怕。
不過大多人還是保持沉默,畢竟都是見過大場面的人,活這麼久,去過那麼多地方,殘忍的場面不是沒見過。
而鼠笛造成的影響,除了船員、木乃伊護衛,和指定性的吳勝,似乎沒有別人受到影響,畢竟都是老虎裝成貓,真正實力擺在那呢。
整艘船實力最次的乘客,除了木乃伊護衛大概就是盲眼的卜巫了,就算如此,其貌不揚的卜巫也擁有第三境的實力,是凝結風丹的修仙者。
別拿神棍不當戰士,真敲你喔。
胡克船長見解決了吳勝,把鼠笛小心翼翼地收進懷裡,就像指環王對魔戒痴迷的咕嚕。
“寶貝——”胡克船長還真呢喃了一句。
別說,有內味了。
“把這裡打掃乾淨,屍體扔進海里喂鯊魚。”胡克船長指示兩名船員。
在大海,死人的屍體就是動物的意外之喜。
就好比一條鯊魚遊呀遊,突然,掉下來個人,這就是跟天上掉餡餅是一個道理。
當吳勝的屍體被投入大海,整艘船又恢復以往的平靜。
彷彿剛才的事件,不過是一場茶餘飯後的小消遣。
畢竟乘客的身份在那呢,很少有讓他們感到驚訝的事情了。
胡克船長走到餘罪兒面前,有幾分炫耀地說:“某些人不長眼,惹到了胡克船長,美人,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迫不及待跟你共處一室了,如果你旁邊的鐵嘎達想加入,我也是能接受的。”
狂徒沉默不語。
餘罪兒朝著白晝站立的位置看了一眼,意味深長。
白晝身子轉到一邊,望向一望無際的海面。
餘罪兒眼神中有些失落,在她心裡,從出生到現在,沒有男人可以抗拒她的魅力。
就連太監都會因她興致昂昂,就算同是女人,她也能給予無與倫比的快樂。
可就是這麼一個劍族人,對她總是冷眼旁觀。
在白晝的眼裡,她感覺自己和其他女人沒什麼不一樣,只是,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