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有毒麼?”贏子夜打斷胡克船長,聲音顫顫的。
“當然,不過大傢伙通常都是花架子。”胡克船長很滿足有人提問,優雅回答。
贏子夜好奇問道:“那你是怎麼逃出來的,我是說,如果那麼多腦袋般大的毒蜘蛛,你是怎麼逃出來的。”說完,他打了個激靈,腦袋大的蜘蛛,太讓人頭皮發麻了。
胡克船長露出笑容,下巴的交叉傷疤抽搐,“因為我有兩把斧子,一把名叫死亡。”
“另一把呢?”贏子夜繼續發問。
胡克船長揚起下巴,露出標誌性的叉型傷疤,“也叫死亡。”
“好酷。”贏子夜滿眼都是小星星。
他在皇宮城呆的太久了,每天面對的都是禮儀齊全的文武百官,對這種海盜氣質十足的船長格外羨慕。
大海,船長,冒險,對他來說就是自由。
“我能一直跟著他麼?佔伯伯,成為一個水手。”贏子夜扭頭看向卜巫,滿臉的希望。
他似乎找到自己感興趣的東西了。
盲眼卜巫本名姓佔,他與小人皇一早就說了,在外面要稱呼他佔伯伯。
而贏子夜的姓氏辨識度太高,只保持了一個夜字,也就是公子夜。
卜巫內心嘆息一聲,回答道:“這種生活不適合你,公子,久了你會想逃離的。”
卜巫的白膜看著胡克船長,即便沒有視線,但皺起的眉頭也充滿了警告意味。
胡克船長對卜巫的話嗤之以鼻,“陸地人不懂海上人的樂趣,你們喜歡被束縛,我們喜歡自由。”
“可我也喜歡自由。”贏子夜說。
“我現在就是自由的。”他補充一句。
胡克船長朝著卜巫努了努嘴,“小子,你現在就被個老瞎子束縛。”
贏子夜想說什麼,卻有沒說出來。
因為胡克船長說的話十分正確,他雖然是天地人皇,可當劍離開扶君城後,他這人皇也就實存名亡了。
之前他被冰冷的白牆困在黃金宮殿裡。
被自己的叔叔贏無毅控制。
如今他逃出來了,可事實和胡克船長說得差不多,他自己仍舊說得不算,事事還是要聽卜巫的。
贏子夜的心性並沒有得到很好的培養,在贏無毅的控制下,他變得十分多疑和敏感。
所以胡克船長隨口一句嘲諷的話,都能讓他聯想許多有的沒的。
在船長與隱藏身份的小人皇對話的時候,白晝和餘罪兒時不時對視著。
就像彼此之間有心靈感應。
而身穿黑色盔甲的狂徒悠哉悠哉地倚在桅杆上,不知道在想著什麼,也許他已經睡著了。
其實在千星城的時候,白晝從六道師尊那裡知道狂徒的大概身份。
傳說玄雷仙君的被詛咒的鎧甲被收藏在扶君城的秘密寶庫裡,後期被雷王顧錯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