贏子夜想法紛呈間。
白虎營吳勝有些不淡定了,他苦笑道:“看來我們什麼都不知道,而且也不知道船長等的人是誰?他很重要麼?或許我們可以劫掠一艘船為己所用。”
“一個對我們有用的人,但不是朋友。”卜巫說起話來一如既往的迷,他虛無的目光投向白晝,哼哼道:“對了,白晝大人,如果那個人來了,請你一定要控制自己。”
控制自己?白晝皺眉道:“我認識船長正在等的人?”
卜巫點點頭說:“算是吧,如果你想動手,一定要等到抵達蓬萊之後,他會是我們的通行證,讓我們一路不受畸獸打擾。”
“能告訴是誰麼?”
“他來了你自然會知道,前提是你要答應我。”
白晝撇撇嘴,無所謂道:“卜巫大人,這也是你占卜出來的麼?如果他對我們有用處,但又是我的仇人,我會留他到蓬萊再動手,我答應你。”
說實話,白晝的仇人太多,整個扶君城幾乎都是他的仇人。
對於仇人,早動手晚動手都一樣。
當然,這一條適用的範圍很小。
這時候,胡克船長帶著人從遠處走來,因為沒有陽光的緣故,看得並不清楚,不過看出是個女人,而且身材非常好。
等待走上甲板,白晝的目光瞬間變得陰沉起來。
因為胡克領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血神殿主餘罪兒。
雖然她穿著一套相對平民的衣服,但依舊隱藏不住她的美貌和身材,看起來更加溫婉可人。
不過白晝心裡清楚,裝束和外貌,不過是假象罷了。
血神殿主擁有一副好皮囊,卻是世上最邪惡的存在。
可奇怪的是:她為什麼要來瘋鼬號?
白晝看了一眼一切盡在掌握中的卜巫,突然想通了,不是血神殿主找上他們,而是他們找上血神殿主。
這艘船會前往蓬萊,也是血神殿主的功勞,她肯定和瘋鼬號的船長談好條件了。
卜巫只是占卜到這個結果,而瘋鼬號能否出海,卻是取決於餘罪兒,她是邪龍手下,畸獸會為她放行。
白晝的反應引起墨猙的注意,“你認識她?她是你要找的那個女人麼?”
“算是其中一個。”白晝有些心不在焉。
“這對你來說是件好事,算是大圓滿了。”
充滿醋意的墨猙這邊正說著,旁邊的盲眼卜巫雙目白膜眨了眨,沉聲道:“我們進去吧,沒必要都在這裡,小白大人,請記住我們剛才說得話,要忍耐,直到我們到達目的地,你有必須去那裡的理由吧。”
當然有了,為了救活父親。
白晝對卜巫說:“知道了,我會盡量忍住不宰了她。”
墨猙眨了眨眼,似乎理解一些東西:那個連女人都覺得渾身燥熱的女人,是白晝的仇人,看反應,似乎恩怨不淺。
也不知道兩者之間到底有什麼故事。
是情人麼?
女人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也不怪墨猙。
不過就算情人,最終也成為了相愛相殺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