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始皇帝贏天?那你體內那個老人是誰?你個另一個人格麼?”白晝無視天影者自居為神的自大。
問出自己在意的問題。
天影者愣了一下,然後說道:“他是我善良的一面,過去的幽靈,已經快死了,很快,這具身體就是我一個人的了。”
白晝看著天影者,平靜說道:“你應該知道,你這不是簡單的有病了,多重人格,返老還童,一個死了,另一個是不是也玩完,所以你在保護他。”
天影者譏諷地說:“你在套我話,不過現在你能怎麼辦,一個靈力盡失的廢人,告訴你沒關係,他死我死,他活我活,沒錯,我必須保護他,他是一個夢想家,穿越過來,想建立更高的世界,他依賴友情,對誰都信賴,可最後被一把不知道從哪裡飛來的劍穿膛破肚,多虧了我他才活下來。”
“可看看,他對我這個救命恩人做了什麼?違抗我,防備我!!!”天影者唾液橫飛,顯然是動了真怒。
白晝為了套取更多的資訊,冷笑譏諷道:“所以說,他才是始人皇贏天,你只是他的一個影子,陰暗面。”
“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們一直在一起。”天影者吼道,覺得自己失控,他壓制住怒火說道:“他說過,只有我一個穿越者,我是天的使者,我是唯一的,可你出現了,在這個大戰將近的節骨眼。”
“大戰,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口中的他又是誰,真的是天麼?還是隻是你心中的一個臆想”白晝雖是打算抽出死亡無我之劍,目前天影者在區域範圍內。
對方的無效化能力未必會對死亡無我之劍有用。
天影者說:“最終決戰,繼續兩千年前滅世之戰沒有完成的工作,而他是天,是天道,是世界萬物的幕後推手。”
大戰白晝是知道的,關於混沌邪龍,目前它創造的畸獸大軍正在像扶君城進發,期望侵佔人類最強大的城市。
“道心你認識麼?”白晝想知道更多關於道心的事,一位神秘的人,似乎所有事漸漸和他關聯在一起。
從白晝在地下古墓穿越那刻,沒有什麼巧合,沒有什麼命中註定,一切都有人為的痕跡。
是那個神秘的青銅羅盤令他穿越到異世界。
而羅盤起始於青院長,一個人送給了青院長,羅盤在絕對的巧合中,被他看到,並引發了貪念。
青院長...白晝突然感覺一切離得很遙遠,連前世他敬重的孤兒院院長,也在腦海裡變得模糊起來。
在他於這個世界活了二十餘年後,地球上的盜墓賊嗅金鼠已經像是一個亡靈,消散了無影無蹤了。
白晝突然產生一種驚悚的感覺,天影者也是如此,不對,傳奇的始人皇此時更像是一縷孤魂,而在之前的存在,更是無影無蹤了。
天影者沒有回答問題,白晝心裡重重嘆了一口氣,問出來到這最初的目的。“告訴我,柳暮煙在哪?”
“在這種時刻,你就算知道了又能怎麼樣,我可以她在天啟之心。”天影者略感驚訝道。“你就算知道,也什麼都做不了,你馬上要死了。”
存活一千多年的始人皇贏天的怨靈雙眼變得血紅,射出一道致命紅芒。
就像超人的致命射線。
說時遲那時快,白晝直接拔出了死亡無我之劍。
咔嚓一聲,世界似乎都靜止了。
死亡界限,唯我獨活。
天影者的身體瞬間消散無形,天字裂紋的木頭面具掉落地面。
對於這個結果,白晝面無表情,一言不發的撿起面具,收入儲物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