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大方,臉龐卻有些紅彤彤,梁月來之前肯定是喝了,而且喝得還不少。
她看到白晝,露出開心的笑容,也不見外,直接進闖進屋子。
白晝跟著進入,無奈道:“月劍主,這不妥吧,你喝多了,還這麼明目張膽闖入我的房間,我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你這屬於羊入虎口啊。”
梁月坐在檀木椅子上,擺出一副愜意姿態,眼神迷離道:“可以啊,白仙師想做什麼都可以哦,反正姐姐我沒損失,反而有些嚮往呢,你知道我是個喜歡幻象的女人麼,尤其是喝醉的時候,想到一些刺激的事,兩腿之間就有些潮乎乎的呢。”
“打住,別在下去了,四次元的人看到會想歪的,雖然本來就不怎麼值,下次開車按下喇叭提醒我下。”白晝一臉黑線地。
異界女司機也是無敵的存在,怎麼感覺像是引狼入室了呢。
白晝槽點滿滿,把房門關上,坐到月劍主對面。“吧,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微醺的梁月嗅了嗅空氣,嘴巴撅起,有幾分可(ài,“這裡怎麼有種燒糊的味道,就像是紙張燃燒的味道,你燒紙了?”
白晝呸了一聲。“你才燒紙了呢,到底來幹什麼?”
“不是燒紙?難道你有什麼特殊的癖好?”
“.........”白晝對這個行事作風古怪的月劍主實在沒轍。
“好了,不開玩笑了。”月劍主神秘兮兮地:“我來這是為了警告你。”
“警告我什麼?”
“明的比賽,你一定要贏,而且要快速的贏,就用我的弦月武技,我那師弟練的是快劍,月痕能控制他的活動範圍,正好剋制他。”
白晝聞言皺起眉頭。“他是你師弟,你怎麼胳膊肘往外拐啊,還是這是個圈(tào。”
“啊哈,自作聰明的修仙者。”月劍主慵懶地後仰(shēn子,椅子的前腿翹起,只靠後腿保持平衡。
她這麼一躺,傲人(shēn材顯露無疑,(xiōng口就像裝了兩座啟巨山,那個高聳。“我不希望他贏。”
“嫉妒?”白晝問道。
月劍主撇撇嘴。“我不想讓他進入皇宮,不想讓他成為一個任人使喚的鷹犬,我師兄(rì劍主給他洗了腦,是效忠皇族是多麼多麼的榮耀,多麼榮光,可我知道,那就是個大牢籠,給狗做的大籠子,會(bī瘋饒。”
你這麼,扶君城一半的武道者都會瘋的,請不要開地圖炮了,容易誤傷友軍。
白晝有些尷尬,組織下語言,緩緩道。“這,你問過星劍主的意見了麼?怎麼感覺你有些多管閒事啊。”
梁月立起柳眉,漂亮的眼睛瞪著白晝。“我當然問過,我師弟是個固執的榆木腦袋,他聽師兄的話,什麼都聽,師兄讓他去做什麼,他便會全力做什麼,不給自己留後路。”
“讓他去死,也去死?”白晝不屑道。
實話,這看起來就像月劍主在單方面吃醋,穿越而來的白晝懂得一個道理,那就是別饒家務事千萬別插手,因為最後成為王鞍只有你一個。
唯一一個!
就像一個閨蜜訴苦,老公是多麼多麼不好,老婆婆多麼勢力,你給與她信心,:“去吧,追求自己的幸福,離開那個渣男!你還有大把時光。”
這樣只能有三個結果。
第一種:兩口子好了,你成為王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