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六海愣了一下,沒想到白晝這麼直接,他嘆息一聲。“孩子,人一老了,就會捨不得很多東西,我不再是血氣方剛的小夥子了,也不是所謂的暗街之王可,我只是一個行將朽木的老人。”
見白晝沒有太多反應,閆六海篤定地說:“孩子,現在有太多東西束縛我,但你若執意要我做什麼,我仍會義無反顧的投(shēn進來,即便把整個閆族都葬送,因為我答應過她,送你劍,我只是希望關鍵時刻它能救下你的命。”
你這麼說,讓我怎麼接話。
本來白晝也沒指望閆之一族,他直接轉過(shēn,隨意擺擺手。“謝謝你的劍,收下了,我說了能理解,就當我們沒見過,還有,就算你不能成為我的助力,也不要成為攔路石。”
“你知道我的秘密,爛在肚子裡,不然,我真的會不念故人舊(qíng。”
“我不會。”閆六海鄭重的點了點頭。
白晝面無表(qíng,沒有再說一句話便走了。
這個閆六海善於攻心,他的心已經亂了。
至於能不能信任這個老頭,他會派白色雲雀盯上一段時間,如果沒什麼問題是最好的。
白晝從閆家出來的時候,閆雷在門口(rè(qíng的揮手。“白爺兄弟,你和老爺子談完了?”
“談完了。”白晝隨口應付道,他並沒有打算搭理對方的意思。
可是閆雷笑著湊了上來。“怎麼樣?”
白晝看著那雙充滿求知(yù的漆黑眼睛。“你家老爺子跟你說什麼了?”
閆雷回答道:“他只說你是故人的孩子,閆之一族的成敗全在你(shēn上,我覺你一定是我們的貴人。”
白晝聞言撇了撇嘴。“他說的倒是沒錯,但是你理解錯了,我不是你們的貴人。”
起碼沒人會把貴人當成定時炸彈的。
閆雷難掩好奇道:“所以說,你們談的結果是什麼?你究竟有什麼神秘(shēn份,竟然能主宰我們閆之一族的命運。”
白晝漫不經心地說:“我什麼人也不是,跟閆之一族也沒什麼關係,今後你們走你們的陽關道,我走我的獨木橋。”
“可是閆之一族怎麼辦?”閆雷問道,老爺子總跟他說面臨著變故變故,他以為白晝是解決超過的鑰匙。
當然,這是他理解錯了,白晝是變故本(shēn。
白晝淡淡說道:“這樣的話,你們閆之一族才會保全下來。”
說完,他直接發動逐星步,瞬移出兩條街之外。
閆雷怔怔看著白晝憑空消失的地方,喃喃自語。“這是什麼意思?他這話究竟是什麼意思?我感覺自己腦袋不夠用了。”
閆青青從門中走出來。“他的意思是,他自己是個災星。”
閆雷撓了撓頭。“災星?我看他人不錯啊,難得有這麼和我胃口的人。”
閆青青翻了個白眼,他這哥哥有時候一根筋,難聽點就是有點犯蠢。“爺爺說了,你不能去跟他有任何瓜葛,閆家和他的事兩清了。”
閆雷聞言又撓了撓頭。“什麼兩清,我越來越奇怪了,他和我們到底有什麼關係,他不會是爹的某個私生子吧。”
“不會吧,這麼說,他會是我的兄弟?同父異母的兄弟?”
閆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