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晝趁南華道門的人被牽制,無暇分身的時候,貼著懸崖開始下山,這對攀登過劍族鎮龍山的他易如反掌。()
古遺蹟建築群整體很簡約,主要材質都是鋼鐵,到處都是歲月腐蝕的氣息,牆上鏽跡斑斑。
由於南華道門本身人員稀少,而且都被吸引到山門,與凡人軍隊對峙。
白晝沒費什麼事就潛入進去了。
建築裡面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房間,白晝繞了很長的路,才在一個寬敞的房間找到了吳非非。
吳非非被鐵鏈綁在床上,看到白晝來了,明顯一愣。“你怎麼來了?”
白晝沒有回答。
吳非非美目流轉。“難不成是看上姐姐了,想上演英雄救美?”
白晝面無表情地說。“大姐,你雖生的標誌,但就算你的臉不像現在這樣,也不是我見到最美的,再說,你可比我大多了。”
吳非非漏出受傷的表情。“弟弟這麼說話真傷人啊。”
白晝搖搖頭,遮蔽吳非非的魅惑。“你很擅長利用自己的優點,但我不吃這套,別裝了。”
吳非非收起嫵媚笑容,臉色結冰。“我知道自己臉是什麼樣的,混小子,那你為什麼要來這裡?難不成是來報復我。”
吳非非從魅惑到冰冷的轉變只在一瞬間就完成了。
白晝心裡早就給她打上危險女人的標籤,就像是一條美人蛇。
如果不是那張滿是疤痕臉,什麼樣的男人都得中招。
白晝說:“你手下的黑斧子和銀鎖鏈死了,那個弓手阿三沒死,他委託我來救你。”
吳非非不相信。“他不會委託修仙者。”
白晝冷淡地說:“有時候人需要變通,他希望把你救出去,現在正帶著毀仙城的軍隊堵在山門外面,隨時準備開戰,我是趁機溜進來的。”
“他們還沒準備好,不能再有人犧牲了。”吳非非著急道。“你怎麼那麼多廢話,快幫我解開。”
“解開倒是可以,但你不能攻擊我。”白晝說。
吳非非咬了咬嘴唇,點了點頭。
白晝抽出兄弟劍,在鐵鏈上輕輕一劃,鋼鐵就像豆腐一樣斷成兩截,切面光滑如境。
此時兩人的距離很近。
吳非非看著年輕的修仙者,長得到是俊俏,尤其是那雙眼睛,平靜如海水。
白晝一邊劃斷鐵鏈,一邊說。“說出來你可能不信,之前我聽過你。”
“聽過我?誰都聽過暴雨屠城,悲劇最後總能變成口口相傳的談資。”
“不單單是故事,而是從一個叫水行舟的行捕那聽過你的名字。”白晝說道,暴雨屠城這個故事是他在安城大牢,水行舟講給他聽的。
聽到水行舟的名字,吳非非身體一僵。“你把他怎麼了?”
白晝一愣。“水行舟麼?為什麼這麼說。”
吳非非說:“他和修仙者是死對頭。”
白晝啞然失笑。“我們是朋友,一起戰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