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其他三人離開,吳非非湊到白晝面前,臉上的那些傷疤能把任何女人毀掉。()
“修仙者,你想知道我為什麼這麼恨你們?好啊,在你死前,我會告訴你。”
“說說。”
吳非非開始講述她的故事。
“這裡,原先叫做羨仙城,城主非常羨慕修仙者,覺得修仙者是高貴的,正義的,每一個來到羨仙城的修仙者都會得到最高的待遇,城主有兩個女兒,小女兒精靈可愛,大女兒則出落成全城最美麗的姑娘,直到一天,一位修仙者看上了大女兒,就向城主提出要求,城主也欣然同意,畢竟天上的人麼,能看上凡人姑娘是一種榮幸,他的大女兒便跟這個修仙者在一起了,不過,大女兒和修仙者走得越近,就知道越多事,那個修仙者表面正義凜然,背地裡卻玷汙了許多凡人姑娘,她跟父親說了後,她父親也很憤怒,就把那位修仙者驅逐出城。”
“那個修仙者當然不會嚥下這口氣,他偷偷回到城中,先是綁走了城主的小女兒,城主交了很多靈石,但換回的卻是小女兒屍體,母親承受不住自殺了。”
“修仙者仍不罷休,威脅城主,要把所有人都殺了,城主召集了一開始好生對待的修仙者,沒有一個人願意出手相助,城主只能靠自己,羨仙城的軍隊讓那位修仙者吃盡了苦頭,所有人都以為他逃跑了,沒人想到他會用法術召來災難。”
“那場雨下了三個月,都是濛濛細雨,打在身上甚至不會溼,沒人在意,但是這些是能看見的水,真正的危險是那些看不見的,土地飽了,水流在地底奔湧流竄,你知道發生了什麼麼?”
白晝一言不發地聽著。
吳非非繼續說:“洪水,所有人發覺不對的時候已經晚了,河水溢位河道,山洪沿著山坡直下,整整一個城的人,都死了,我就站在山坡上,看著城市,它足夠大,但濤濤洪水更大,像銀龍一樣搗毀了羨仙城。”
“暴雨屠城。”白晝想起來了,他聽過水行舟講起這個事件。
“沒錯,知道這些因為什麼?”吳非非自嘲一笑。“就是因為一個修仙者看到了城主的女兒,想要納為己有,被拒絕後就惱羞成怒做出天理難容的事。”
“而我就是那個城主的女兒,曾經的羨仙城,如今叫做毀仙城,我就是當今城主,我身上揹負了萬千人命,我妹妹的,我母親的,這座城市的。”
“在那之後,我刮花自己漂亮的臉,唯有殺光修仙者,我的仇恨才能消減。”
白晝說。“並不是所有修仙者都那樣。”說實話他這句話自己都說不服不了。
吳非非怒極反笑。“哈哈哈哈哈哈,你想說自己和他們不一樣,太多人死之前和你說同樣的話,你知道人類死亡因素佔的最多的是什麼?”
沒等白晝回答,她抬起雙刀,指著他說:“就是你們,你們比天災還無法預測,死在修仙者手上的凡人能填滿整個深淵,你們除了製造災難還會什麼,連你們的房子都得我們凡人幫造,你們只會用法術切個山洞,一群害蟲!還修仙者呢,活像一群原始人。”
吳非非情緒失控,手中的刀刃遞了上來。
“收起你的刀,我不是你的敵人。”白晝警告道。
“別命令我!!!你們總是高高在上,一幅唯我獨尊的樣子,聽了我的故事,你死到臨頭了。”
白晝目光陰沉。“你殺不了我。”
吳非非冷笑道:“是麼?我一直覺得用武力定義種族的層次有些太敷衍了,憑什麼修仙者要在上面,凡人許多完,將彎刀割向白晝。
白晝此時的藥勁散得差不多了,一發力,身上的鎖鏈如同樹枝一樣被掙斷。
吳非非手中彎刀停在半空。“你怎麼做到的,滅靈石已經封住你的靈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