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晝點點頭,心裡下了決定。()“如果你說的是真的,我會盡力去營救你的城主。”
見白晝同意,呂懷安重獲希望,不住的道謝。“謝謝!謝謝!”
白晝搖搖頭。“別謝的太早,我不能保證一定可以救出她。”
“我已經絕望了,只能選擇相信你,我會在這等你。”
接下來呂懷安把關於城主的事,囚禁地點以及需要注意的事項全部告知。
“別太抱希望。”白晝把呂懷安的話默默記在心裡,走出廢棄酒館。
白晝來到了呂懷安所說的城主宮殿。
一個人工形成的蔚藍湖泊倒影著聖潔的白色宮殿。
這裡已經成為聖子團的大本營,聚集了足足上千人,拎著各式各樣的武器四處遊蕩。
能看出聖子團是個沒有紀律的軍隊,因為某種瘋狂的信仰聚在一起。
他們穿著雜亂的盔甲,不配套的鎧甲,有的戴著五顏六色的面具。
這給了白晝渾水摸魚的機會。
他先殺死一個落單的聖子團,穿上了破舊盔甲,帶上烏鴉面具,偽裝成一個聖子團成員混了進去。
不知道那個叫王邪的人和三個手下到底什麼境界,一瞬間就殺死了三萬士兵,傳說中仙人也不過如此吧。
白晝決定小心為上,運起匿神,氣息變得和凡人無二。
一路上沒人注意到他,就這樣悄悄潛入了宮殿。
如果呂懷安所言不假,被囚禁的白帝城主可能有辦法找到在這裡的兄弟。
潛入宮殿,登上樓梯進入空蕩蕩的迴廊,能聽到若有若無的女人慘叫,持續迴盪,讓人頭皮發麻。
白晝按照呂懷安給的路線來到一間臥室門前,這裡也是聲音的源頭。
門是半敞開的,白色的床上躺著一個女人。
“你就是城主?”白晝走進房間,看到女人的樣子心生憐憫。
她的五官很美,魅力十足,只不過這光芒在長久折磨下黯淡下來,她的身軀像樹枝一樣折斷成無數截,就那麼沒有生氣的躺在白色絲絨的床上。
“求求你。”她氣若游絲。“求求你,在他回來之前殺了我。”
“誰?”白晝問道。
緊接著他就聽到了腳步聲。
他對女人做了一個噓聲的手勢,匿神開到極致,然後移動到窗戶邊,抽出妖刀,隱形消失。
進來一位中年男人,狹長的眼睛加上鷹鉤鼻,散發十足的陰狠勁兒。
鷹鉤鼻男人一手拿著錘子,另一隻手中拿著木匠用的鋸子。“久等了,我的可人,我的主人召喚我,找一個趁手的工具也很費時間,知道麼,你讓我吃驚了,一個女人竟能經受如此折磨,我開始喜歡你了,或許我應該把你治好,再來一次。”
鷹鉤鼻男人把鋸子比在女人的手腕處。“反應你也不需要它了,我會做成標本留個紀念。”
女城主的聲音如同蚊子。“你就這點本事,連用錘子在我腦袋來一下都不敢麼?”
“不不不,我是個好勝心極強的人,不達到目地絕不罷休,你勾起我的好勝心,我怎麼會讓你輕易死去。”鷹鉤鼻男人舉起手中錘子,使勁朝著女人為數不多完整的關節砸了下去。
骨頭碎裂的聲音讓白晝心中一顫,這鷹鉤鼻男人是個瘋子。
鷹鉤鼻男人停止手上的活,禁了禁鼻子。“這裡有人來過?”
白晝感覺到房子裡的氣壓一下變得很低,被發現只是時間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