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可走不了,他急衝衝地跑到隔壁的治療室要看看豔萍的情況,而始作俑者的黃羅嶽也拉著阿瑞斯表示要一同去探望,這讓趙雲狠狠地翻了兩個大白眼。
不過趙雲的白眼對黃羅嶽沒什麼威脅,他氣定神閒的報以微笑,同時示意趙雲看看另一邊一同前行正在捏揉肱二頭肌的阿瑞斯。
笑笑笑,如果不是老子怕暴露,不能用領域,早送你們一曲周董的《菊花臺》了。
趙雲暗自咬牙,發誓要明天碰上這兩貨必須好好的教育一下。
治療室對豔萍的診斷結果是神經性麻醉毒素,強行驅散費用高預後差,治療師在聽取黃羅嶽解釋後,建議還是直接等18小時為好。
既然要等,趙雲本來想將豔萍帶回家,結果被豔萍用那唯一能動的眼珠子發出最嚴厲的警告制止,不得不在回家一時爽,明天火葬場的認知下,簽署了留醫觀察的檔案,支付50金幣的押金後獨自回家。
第二天凌晨四五點,趙雲頂著兩個黑眼圈出現在治療室。這傢伙昨晚一個人在家,毫無顧忌地躺到大床上,可鼻尖裊繞著伊人香氣卻枕邊無人,居然怎麼都睡不著。
最後,想了一晚上費紙巾的事情依然目光炯炯,趙雲無奈地跑到治療室,趁著豔萍還沒恢復,拉起妹子一條胳膊抱著趴在床邊才終於沉沉睡去。
上課鈴聲響起,趙雲在睡夢中驚醒,朦松著眼抬起頭,卻正好對上豔萍那氣鼓鼓的眼神。
“請告訴我,我這手臂痠麻得幾乎要截肢以及手臂上那些不明液體是什麼情況?”豔萍語氣溫柔的問道。
“額,沒事沒事,妹子快休息,我,我要去上課了。”
雖然心中挺受用這小妮子如此不舒服依然沒抽走手臂的小溫柔,但趙雲還是決定先跑了再說,畢竟妹子的秋後算賬也是很兇殘的。
“給我站著。”豔萍喝了一聲,見趙雲背影如觸電般立正,不免有點好笑,語氣放緩了點:“等下我,我這邊沒事了,一起去上課。”
“啊,啊,好的。”
兩人小跑進入C訓練場時,一班的學員都已經到齊列好隊了。
經過一晚上的休整,學員們的狀態都好了很多,眼中也多了幾分活力。
可能是想等到人齊了再出場,豔趙兩人來到沒多久,激昂的音樂驟然響起,訓練場的地下傳送口開啟,禮花鞭炮光影湧動,黃大寶穿著不變的花外套緩緩旋轉登場,現場立馬陷入了掌聲的海洋。
當然,這掌聲肯定還是自帶音效。
同樣地背對著眾人,黃大寶的花大衣後面刺上了“黃吊炸天寶”字樣,他桀驁的聲音也傳了過來:
“同學們,萬眾期待……(省略幾十字)……今天的課馬上開始,首先繞場100圈快速跑,最後10名罰5圈,全體隊友,列隊,準備!”
“備”字剛落,黃大寶一個原地轉身,大衣後襬向後翻飛,空氣中傳來“嘭”的一聲脆響,這是開跑的命令。
如果說昨天第一次跑圈,大家因為不熟悉而跑得謙恭有禮,今天的跑圈就瀰漫著火藥味了。
一班這30名學員都是1525歲之間,如此年紀有著地級實力,大家心裡都有著自己的驕傲,要不是黃大寶展現出聖級實力,保不準都有人想直接和這個黃豆眼壯漢開P了。
可打不過黃大寶不代表打不過其他同學啊。
那些昨天輸了比賽的學員,此時可是憋著一肚子火,暗暗決定必須讓大家知道自己的厲害,將昨天發揮失常不慎失敗的場子找回來。
這其中,就有昨天勾肩搭背密謀良久的達伊犬九斐和他的土系掃堂腿盟友——提依角野飛。